薛中田给自己满满倒上了一杯国酒茅台。酒杯是二两大的杯子。
张阿姨要劝说薛中田不要喝这么多的酒,对身体不好。
薛中田的老伴幽幽叹口气说:“今天情况有特殊,就准许他喝点酒,但是不能超量。”
薛中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他,有点要掉眼泪的感觉。
薛中田说:“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这酒变的辣了。”
老伴说:“酒还是老味道,是你的口味变了。”
薛中田也是叹口气说:“老了,没有这么厉害的承受酒精的力量了。”
薛中田转脸问保姆张阿姨说:“老张啊,你来我们家,也应该有十五年了吧?”
张阿姨算了下,说:“不多不少,十六年整了。”
薛中田说:“是啊,岁月流逝,弹指一挥间,那个时候,我记得,我才是一个省委宣传部长呢!”
张阿姨忙点头说:“是,是宣传部长。”
回忆往事,薛中田也是不胜唏嘘。
老伴急忙劝导,不让薛中田回忆了,还是说说当下的事吧,老伴问薛中田说:“老薛啊,你以后就不是甘南的省委书记了,我们就继续住在这个甘南省委大院里,就有诸多不便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家啊?搬到我们在京城流光胡同的那个四合院里去啊?”
薛中田沉吟了下说:“现在还不能搬家,我虽然被免去了省委书记职务,但是,我现在还兼着甘南省的人大主任呢,省人大主任还是我薛中田,要走,也要等我把这个省人大主任交出去以后,再走。那样的话,把职务交清了,和甘南省不在有瓜葛了,我走的就无牵无挂了。”
老伴忙说:“是啊,既然都已经不是省委书记了,再兼这个省人大第一主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明天,你就给华夏中央写信,要求尽快的把这个人大主任职务也交出去,我们尽快的离开这个甘南,我们到京城的四合院里去,我们过一段平静的日子。”
薛中田点头,说:“我听你的。”此时,薛中田已经把面前的酒杯喝干了,央求着老伴,又给倒了一两。
老伴问:“这个新来的省委书记周希良,是什么背景啊?他原来是什么职务啊?”
薛中田说:“这个周希良的出身,也就是一介布衣,他没有显赫的家世,父母好像都是种地的,也不是红二代,和我薛中田不是一个层次出身,当然了,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登上省委书记的宝座,足见其有过人的才智,另外呢,这个人是个学者出身,据说他学习优秀,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到大学,学习成绩都是班级第一名。周希良做过大学的教授,是从大学教授又转至到仕途上,而后从市长做起,一步步通达到现在的位置。来甘南省之前,他是我们华夏国云川省的省委书记,到我们甘南来任职,也属于平调。我一直认为,我离开甘南后,省委书记一定是唐诚的,结果,超出了我的想象,唐诚原步不动,还是省长,我呢,被调离了,其实,我和唐诚在甘南斗法,得利的竟然是这个周希良,我和唐诚都没有得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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