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破产企业不得不接受收购的命运,四大粮食控股子公司收购咱们很多相关企业。”
祁同伟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你说的这些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王彦雄深吸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说道:“这些外企靠着税收优惠政策以及本身的体量,逐渐打败了我们许多本土企业。
我曾多次向上级反映这一情况,但无人重视。
当时担任粮食厅厅长的刘志华甚至批评我,称我们与丑国早在1999年就签订了‘中丑农业合作协议’,政府不应干预企业间的正常竞争。
您也知道我的地位较低,无法改变现状,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到2008年左右,丑国企业已全面占据优势地位,此时他们开始动起歪脑筋,将目标瞄准了我们粮库里的粮食。
而我也是在那时被卷入其中的。”
祁同伟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追问道:“那他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呢?”
王彦雄低着头,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我记得那是一次宴会上,我喝醉了酒,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房间里,旁边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
从那一刻起,我的意志渐渐崩溃,陷入了无尽的**之中。”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继续说?”祁同伟皱着眉头,眼神专注而严肃。
王彦雄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悔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金钱和物质的需求越来越大,我开始逐渐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
最初,他们用陈旧的粮食替换了我们仓库中的新鲜粮食,然后又用那些质量不达标的甚至发霉的粮食来换取我们的优质粮食。
在2010年左右,由于旧粮曾被查处过一次,许多人因此落马。
于是,有人想出了‘移动粮仓’的主意,通过这种方式,多年来一直没有被发现。”
听到这里,祁同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复杂的故事。
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语气严厉地问道:“那么,你说的这些有没有确凿的证据?”
王彦雄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没有,这些公司很谨慎,我并没有这些公司直接的证据。
我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买卖行为,他们给我的钱除了部分现金外,其余的都存放在我们在开曼群岛和维属群岛的银行账户里。”、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祁同伟气得直咬牙,心中暗骂道:“这些混蛋简直就是卖国贼!”
他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因为这与卖国无异。
四大粮商实在太黑心了,居然敢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掠夺国家财富。
祁同伟愤怒地说道:“成阳,立刻通知杜静,让他带领人手查清国内所有粮油企业的性质。但凡有外资背景的,都要一一标注出来,我日后有用处。”
他决心绝不姑息这种恶劣行径。
“把你的上线和送钱的人都说出来!”祁同伟紧紧追问。
王彦雄颤巍巍地回答:“中江省副省长吴浮生、中江省粮食厅厅长牛社仁......”
随着王彦雄的交代,一个个与丑国四大粮行勾结的**分子浮出水面。
尽管这些人已被揭露,但祁同伟丝毫不敢松懈,因为更棘手的问题还在后头——四大粮商在国内盘踞已久,背后可能牵涉到更高层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