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的呼喊太恐怖了>_那之后,老白再没见过温浅。整个温宅上下都在忙碌着,一派喜气洋洋。按规矩,岳琼儿在大婚头一天是不能出闺房的,于是第二天,言是非若迎夏和伊贝琦就在百无聊赖的闲扯中度过。
老白不是新娘子,可这一天,他也没出门。勾小钩陪他在屋子里呆了一天。甚至还下了一盘棋。下棋的时候,勾小钩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你问了吗?”
老白正要把颗黑子落下,听见勾三的问题,手腕抖了下,落偏了一格:“问什么?”
“他是不是也有病。”勾小钩压根没看出老白的错招,继续随意又填充进一颗白子。
老白哑然失笑:“有这样问的么……”
“那就是压根没问喽。”勾小钩闷闷的,看着棋盘也愈发的头痛起来,最后索性丢下棋子,不玩了,转而全神贯注的盯着老白,“你就不觉得憋着难受?”
老白抿了抿嘴唇,半晌才道“不难受是假的。但能忍住,过去就好了。”
“真能好吗?”勾小钩不信。
老白却意外的坚定点头:“放心,能的,我习惯了。”
勾小钩忽然觉得眼底发热,他垂下眸子,轻声呢喃着:“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老白不解的微微歪头。
勾小钩数着手指头,呐呐道:“怪我没帮你问。”
心头一热,老白揉乱了勾小钩的头发:“怎么会!你做的对。”
“我看那个岳琼儿挺好的姑娘,所以就……”勾小钩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
老白了然的柔了眼神:“所以咱不能为了自己,而给无辜的人添麻烦。”
“老白!”勾小钩忽然抬起头,眸子黑亮黑亮的,“你肯定能找到一个比温浅还好的病人!”
老白哭笑不得,用力的刮了下勾小钩的鼻子:“我找病人干嘛!又不是准备做郎中!”
“我就那个意思……”勾小钩嘟起嘴,隐隐的,仍旧有些闷闷不乐。
大婚,如期举行。
温浅站在堂中间,等待着自己的新娘,老白看着岳琼儿在喜娘的搀扶下进门,被凤冠上的珍珠刺痛了眼睛。
可他依旧坚持着没有移开目光,因为这是个很重要的仪式,一个女人用它和自己的少女年华作别,一个男人用它和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情感分手。所以,他们都要全神贯注。
“喝桂圆莲子茶,早生贵子——”
“系夫妻结,永结同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成亲都是这个模子,伊贝琦如此想着,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视线模糊的时候,身边忽然刮起一阵风,就当女人疑惑堂内怎么会起风时,却忽然发现高堂之上已乱作一团。老白抱着不知何故吐血不止的温浅,言是非则狠狠的扣住了岳琼儿胳膊,女孩手中的利刃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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