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点意思。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我父母经常说起舅舅的独生女儿叫乔乔。
我试探性地问:“你是乔乔吧。”
这名字一出,她似乎感觉很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叫乔乔?你是……”
“我叫陆尧,你姑姑的儿子,也就是你表哥。”
她好像没什么姑姑的印象,迟疑了一下说:“不知道,我没有姑姑。”
“那你爸爸的老家是不是在陆家村,津县的陆家村,有印象吗?”
说到这个,她溜溜转动的眼神告诉我,她有印象,可能她老爸跟她说起过。
“呃,这个啊,有点印象。你是从陆家村来的?我爸是你舅舅?你确定?”
“对,我确定。你叫你爸出来一对不就知道了吗?”
“我爸没在家,要九点才回来。”
现在七点半,到九点还有很长时间,难道要我在这门外等?看着乔乔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肚子又在咕咕叫,口干舌燥的,我对乔乔为微笑一下。
“能不能先让我进屋喝口水,乔乔,我都快渴死了。”
“不。能。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我又不认识你。”
她可爱的撅起樱桃小嘴故意把不能两字的音量提高、隔断,并强化坏人两字。
也是,一个女孩在家,又陌生男孩的突然到访,有这样的警惕是好的。但我真的很饿很渴,我确定这就是我舅舅家,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真的是你表哥,乔乔,让我进去吧,这样堵在门外别人看着也不好,我是在是渴了,让我进去吧。”
说着,我伸手准备推门往里挤,乔乔大喊一声:“啊……”
她用力推着门,就不让我进去,我就要进去,两人相持一会,我突然手上一使劲,没收住力气,将乔乔推了个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我赶紧进去扶起她,由于着急,没顾上避开女孩敏感部位,两手朝她胸前一抄,将她抱了起来。从她腋下穿过的时候,并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当我把她抱起来后,才感觉不对劲,我的双手用力的地方软绵绵的,指尖传来一种莫名的电流。
我正沉醉着愣神,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我脸上,顿时感觉金星四溅,整个屋子在旋转,乔乔的脸扭曲变形着在旋转中愤怒咆哮。
“流氓,滚。”
乔乔的震怒声将我从眩晕中惊醒,我茫然看着乔乔。
“我做错了吗?”
摊开两手,我还理直气壮地质问乔乔。
“滚……”
乔乔震怒声更大了,我耷拉着脑袋走向客厅沙发,一屁股坐下。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吗?”
乔乔追着过来举手又想打我,忽然脸抽搐一下,捂住右手握住左手肘关节处哎呦一声。
肯定是刚才摔倒的时候肘关节蹭破了。我赶紧起身准备帮助她,她却忍着痛还是叫我滚。
“乔乔,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吧,血都从衣服渗出来了。我不是有意的,乔乔,你给我一个补过的机会吧,我帮你止血包扎。”
“我。叫。你。滚……”
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让我后退了两步,瘫坐的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她。
也许是确实疼了,她吼完进屋去了,不一会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棉签和一瓶双氧水,然后卷起衣服,感觉卷起后还是碍事,索性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了,露出一件花色的紧身小背心。
那一刻我承认我邪恶了。她顾不上再催我滚,拿起棉签,拧开双氧水,蘸了一点就要往伤口上涂抹,但反了几下肘子,就是够不着。
我走过去,,弱弱地说:“乔乔,我来帮你吧。”
她猛地跳起来踢了我一脚,我没动。见我没闪避的意思,她有踢了几脚。待她发泄完毕,我又弱弱地说:“解气了吧,解气了就让我帮你涂吧,一会伤口感染了不好。”
见我态度柔和,而且她也打了我,就赌气坐回茶几前,默认了让我帮她。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好的信号,赶紧抓住时机过去帮她精心清洗伤口,然后给她撒了一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起来。
弄完后,我去饮水机那边,接了一大杯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她看着我像牛一样喝水的动作,忍不住偷偷笑了。
见她对我的敌意消减了一些,我说想上洗手间,她坚决反对。找借口说洗手间坏了,然后表情有些尴尬。这表情很细微,但我觉察到了,洗手间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愿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趁她进屋换衣服之际,我实在憋不住,就溜进了洗手间。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洗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迅速掏出家伙嘘嘘起来。
咚……
乔乔一脚踢开我忘了关上洗手间门,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口。我一个惊慌转身,面对着乔乔,乔乔忽然啊地一声大叫,逃似的跑开。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下身异样,赶紧转过身,用脚把门关上。完事后,我洗了个手,忽然看见墙角的垃圾桶里好多沾满鲜血的纸巾。
我一下明白了乔乔不让我进来的原因。
我开门出来,乔乔手拉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客厅里。
“就是他,闯进我们家,还打伤了我。”
乔乔指着我朝那男人撒娇。男人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贼,看流氓一样,似乎马上就要冲过来打我,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见面相互拥抱,热泪盈眶的场景。
这是我舅舅吗?我在心底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