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也不言语,便出了里屋,走到外间,坐了下来,倒了杯水。见大哥不说话,赵元佑摸摸鼻子,抬步走出,倒是元恒撑开手指,发现还不够。
“还说呢?大战七回。”
“七回。乃神人也!”赵元恒挽着二哥的胳膊跟着出来。也相继找了个位置坐下,自行倒上一杯水,并不忘,给二哥倒上一杯。
“老四,你难道还看不明白?”赵元佐抿了一口水,开口言道。
“你难道又忘记赵德芳是怎么死的?”
“你是说,父王…”
“现在不能肯定,但有迹可循。
赵元恒回忆起当初,那时候,事情的始末不是很清楚,也都是道听途说居多。
只知道,在他见过父王之后就自杀了,而另一个死得更蹊跷 !赵德芳兄弟虽然平时不常来往,与自己也没有感情,但毕竟是先皇的亲生儿子。对于这个伯父,还是很敬重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想啊。
“这个怀疑非常牵强,只因为奶妈的儿子犯了事,主子就被牵连,这算哪门子道理?父王还信?这明眼里一清二楚的事,父王却信了,英明的父王却信了,只能有一个解释。”老四说得激动时,站了起来。
大哥听了倒是没有反应,反倒是赵元佐有些急切,忙问:“什么解释?”
“这出戏本就是父王写的,或是有好事者揣摩父王心思所做的,不管是不是父王的意图,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切都是称了父王的心,照我们父王平素的行为作风。定会让命内务府查清楚此事,这也不排除他怕查出来,事实与二皇叔并无关联。最讨厌的是什么,这般含糊不清。”老四稍微停了一下,看到老二正认真的听着,便继续说,看来陈大人说得挺有道理的,便继续言道:“现在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又好似什么都怀疑。”
“老四,如果是这事,你就别找我过来,毕竟父王要办的事,谁又能阻止。”想父王想北伐就北伐, 那是先皇都不敢做的事,可父皇敢做,而且成功了。
所以,对父皇的旨意还是不敢有半点违背。
与父王唱反调还有好果子吃吗?既然很可能是父王指使,自己断不能参与进来,影响自己的前程。
再说了,他们也不能说自己什么,毕竟违背父命,实为不孝。违抗圣命,视为不忠。
“这话破绽这么多。父王却不反驳,这说明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
“我们的父王不是这样的人。”赵元佐一直都没有说话,见老四越说越起劲,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了。自己的父王时常告诉我们,兄弟为恭,而且赵三叔时常胡来,他都能一笑而过,像极了和善的兄长。
一定不能再让他们瞎猜下去,越说越像真的。
难道四弟是受了谁的挑唆,这些话哪是他所知道的,说得还这么天衣无缝,这绝对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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