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
一定是畸形的,表兄妹结婚都不可以,更何况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完了,自己说为什么与他总是这般不顺,原来竟然是这般。
看来,冥冥之中,只有安排。
难怪她要自己打掉孩子。
确实不能留,可是,自己已经很期待他了,怎么办?
“那次他们要离开,大家便喝了酒。”琴香不想旧事重提,可是,现在不得不说了。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自己在开封街头卖唱,一日,被地痞无赖给看上了,想强抢去做小老婆了,幸得路过的李谦溥所求,自己芳心暗许,后来,他便把自己安顿在一个茶馆卖唱,有时候也献舞,有一日,他带了二个朋友过来,一个是他的弟弟,另外一个便是当今皇上。
那时候,他只是个皇子。
李谦溥老家在洛阳,家中来信,要事让其回去,在离开前,聚餐时,便提议要喝点酒,李溥清硬是让她也喝一杯,她只是情面难却,喝了一小口,谁知。
第二天醒来,是在客栈的床上,床单上的血迹点点,虽然说是喝醉了酒,但零星的记忆还是有的。
她一直以为是与李谦溥。直到碰到李溥清,问他哥哥在哪?
据他说知,昨夜便已离开。
难道前天晚上与自己上床是另有其人。
她一下子愣住了,险些站不住,还好他扶住。
她便拿出那天早上桌子上看到的耳环和一些银票给李溥清看。
他竟说赵义是东西怎么会在她那?
当时,赵光义是皇子,便化名李义。
这也是后来,她被李溥清接回李府才知道,当年的赵义便是当今圣上赵光义。
这些事他从不与李说,所以,他认为玉梅是他大哥的女儿,也就没有多加细说。
后来,赵谦溥要来接她回去,自认为配不上他,便狠心说自己变心了。
他再三求见,她拒而不见,只是说已经喜欢上他的弟弟,不愿意离开。
谁知,那次竟然是永别,他上了战场,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喝了酒,不知,你的酒量如何?”
“我一喝便醉。”琴香低下了头,把自己的情事告诉女儿,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那你怎么可以认定皇上便是我的父亲呢?”
你喝醉了,或许是别人,你也认不出来,不是。
琴香指了指她耳朵。
“那对耳环便是证据,第二天,放在桌头。那是赵光义买的。”
那次,自己还很纳闷,她怎么突然对自己难舍难分。
还送自己耳环,原来孙耳环有故事。
她可能是希望皇上看到耳环,便想到她,便认出自己是他的女儿。
是,皇上是看到了,但他后来并没有对自己特别好啊?神情也很自然。不像是父女相认的样子。
难道事隔多年,他忘记了。
也不对,自己当时记得很清楚,他认得耳环,说是故人之女。
当时,自己正与他儿子在一起。如果自己是他的女儿,他一定会情绪激动,可是没有啊!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自己必须解开这个误会。
要不,肚子越来越大,自己的心思也越来越重。
怕畸形,自己都担心个半死,不要辛苦怀孕,生下一个畸形儿。
丢也不是,养着又闹心。
不,如果是那样,一定留不得。<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