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跟真的一样,我也不知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承认,在朝鲜期间,没有及时带你回来,是听了燕王的意思,但我觉得那也未必是件坏事,我发誓,如若有一天,燕王真如你所说,对你不利,我定会站在你这边,与他为敌,师父也曾这样交代过,我的使命是护你周全,不是做谁的走狗。”
李墨看着冷无尘坚定地眼神,只是问了声:“你确定?”
冷无尘点点头,应道:“确定,在我眼里,你不是帝王,而是我冷无尘的师弟,更甚是视你为亲弟,如同你待德安大君的感情一样。”
李墨没吱声,就那么盯着冷无尘看,片刻之后,李墨才说了句:“好,我信你,但你得跟我保证,往后,若是燕王再吩咐你什么事,你定要告诉我。”
“好!”
李墨与冷无尘算是冰释前嫌了,对于德安大君的薨逝,也算是放下了,李墨觉得有心的话放在心里,也是可以的,不一定非得要去朝鲜,在自己的地盘做些什么表表心意也不见得就不行。
几日后,燕王即将离开京城。
临走前,朝廷得了个消息,朝鲜那边,又出乱子了。
这回,是朝鲜王的四弟,怀安大君李芳干。
乾清宫的内殿里,李墨听着燕王朱棣对此事的分析,他能明白又不明白的。
那怀安大君李芳干发动政变,意图杀害靖安大君李芳远,明摆着是想夺王位呢!
“那,照四皇叔的说法是,那朝鲜王其实压根没有把政权把握在手里?”
“正是,其实在朝鲜,那朝鲜王李曔就是个挂名的王,终日不务政事,私下里还总是搞些小动作,所有的政事以及权势,都是握在德安大君李芳远的手里。”
李墨看着朱棣看向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就跟故意在说自己似的,很是不舒服。
心里默默念叨着:“看来,他们那边记下来发展的故事,弄不好就是自己这边的样板了,朱棣怕是要有样血样了。”
“皇上!皇上!”
李墨走了神,朱棣唤了好几声,李墨才有了反应,尴尬的回了声:“朕在琢磨事。”
说完又冲朱棣问道:“那现下如何了?那边什么气情况?那怀安大君李芳干发动政变成功了吗?”
“并未,他兵败被擒,已经被被德安大君李芳远流放。”
“那四皇叔是什么意思?是要掺合他们内部的事吗?”
“臣,请旨,望皇上能下旨,将朝鲜王李曔的王位废除,改立德安大君李芳远为王世子。”
李墨一听,心下一笑,似是看出什么似的,问道:“那,李曔呢!杀了!”
“不,李曔只是昏庸无能,留着他,封为太上王,以示皇上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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