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刘铭提着一只野兔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堡主,武长老,咱们今晚有口福了。”
张天夺大喜,这几天吃大饼都把他吃腻味了,没想到这么晚刘铭还能打到野兔。
剥皮去其内脏,张天夺乐呵呵将野兔放在火上烧烤,不大一会,一股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弥漫开来,刘铭咽了口口水,说道:“这时候要是有酒那该多好。”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外头便响起了一把老沉的声音:“我有!”
三人闻声回望,只见一老头和一青年人走了进来。
老头的年纪看起来至少也有七八十了,白胡子白头发,一脸的皱纹,可精神却很好,他举起一个酒葫芦,笑道:“朋友,你们是有肉无酒,我们是有酒无肉,你看咱们是不是……”
张天夺笑道:“出门在外见面便是缘分,两位朋友请。”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够朋友,来!”老头笑说着将酒葫芦扔给了张天夺。
张天夺也不客气,仰头喝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武长老虽然年纪一大把,阅历却远远不如张天夺,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朋友,敢问尊姓大名。”老头接过张天夺递回来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问道。
张天夺拿出两张大饼分给二人,说道:“在下张天夺,这位是秦海武,这位是刘铭。”
“张天夺?!”老头刚咬了口大饼,一听到张天夺的名号,他一口喷出嘴里的大饼,诧异道:“你就是正道统领傅伯文的弟子张天夺?”
武长老这时终于插上了话:“那是以前的事,他现在是我们天门堡的堡主!”
老头不知道什么是天门堡,只知道眼前这青年是张天夺无疑,他和旁边的青年向张天夺行了一道礼,说道:“老朽贺秉翁,乃家传赶尸人,算起来也是正道中人,这位是老朽的徒弟武风。”
张天夺觉得贺秉翁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毛道人说起过,不过一时半会他想不起来:“不知贺前辈这是要到哪去?”
“张堡主言重了,叫老朽一声翁老便可。”贺秉翁顿了顿,说道:“老朽这次是想到万骨林向傅统领求助的。”
“求助?”
“唉,老朽于二十年前便隐退下来,在晋镇给人操办丧事度日,原本打算就此终了此生,不想近日晋镇突然来了一伙可怕的旁门左道,于一夜之间便占领了晋镇,镇上的百姓也不知怎么的,几乎都成了那些旁门左道的同伴,老朽和弟子武风虽组织了一些乡勇抵抗过,无奈对方实力太强,而且一般的道术对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用,不到半个时辰,我们的人便被他们击溃,老朽只得带着徒弟逃了出来。”
“道术对那些人不起作用?”武长老诧异道:“那些人是不是力大无穷,而且黑袍加身?”
贺秉翁奇怪道:“老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去过晋镇?”
武长老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张天夺:“堡主!”
张天夺冲着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问道:“翁老,那些人当中是不是有不少洋人?”
“洋人?”贺秉翁证了一下,他其实只在后头指挥乡勇作战,并没有亲自和那些黑袍人交手。
一旁的武风道:“的确有一些洋人,我还听其中一些人喊着什么主人,感觉他们好像被什么人操控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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