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不懂清韵怎么生气了,但是他很肯定道,“真的没有。”
“没打架,那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呢?”清韵不信。
证据摆在这里呢,有必要撒谎吗?
卫风一脸惊呆,望着清韵道,“三姑娘是说爷吐血,是因为内伤?”
他以为是中毒所致。
清韵点了下头。
然后卫风就摇头道,“不可能,属下一直跟着爷,寸步不离,爷最近一次和人动手,还是五天前和江大少爷切磋拳脚啊。”
江远,远远不是楚北的对手啊,和爷打架,一直是江大少爷被虐。
见卫风一脸不信,清韵眉头扭紧了,难道是她心急把错脉了?
这不可能啊。
清韵又帮楚北把了回脉,很确定道,“绝对是内伤。”
“可爷没有打过架啊。”
“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爷是坐在这里喝茶,忽然吐血的。”
卫风哭笑不得,他还从未听说过谁一边喝茶,一边练功的,就算有,爷也不是那么勤奋的人啊。
清韵不知道楚北是怎么受的内伤,现在当务之急是帮楚北治内伤。
她要帮楚北施针,外面青莺进来,道,“姑娘,表姑娘来了,方才你走的急,她怕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
清韵敛眉了,她现在正忙着呢,没时间招呼她。
“请她去正堂喝茶,告诉她,我现在有事,等忙完了再见她,”清韵吩咐道。
青莺就去禀告周梓婷了。
周梓婷看着内屋,心道,果然有问题。
她很想进去瞧瞧,可是她还不敢硬闯,只能去正堂等了。
内屋,清韵刚要帮楚北施针,银针还没扎下去呢,楚北又吐了一口血。
卫风一脸惊滞。
爷莫名其妙的受内伤就算了,还忽然内伤加重?
“这也太邪门了吧?”清韵帮楚北把脉,一脸无语道。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奇葩的病人,没有之一。
晃晃脑袋,清韵赶紧帮楚北医治,要是再晚一点,楚北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喜鹊站在一旁,手攒的紧紧的。
本以为治好楚大少爷身上的毒,他就无性命之忧了,可以和姑娘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的安稳幸福的过一辈子。
可谁想到楚大少爷还会忽然内伤,这是姑娘在身边,能及时救他。
可要是姑娘不在呢,姑娘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要做寡妇了?
喜鹊在走神,清韵喊她道,“被傻愣着了,快去拿笔墨纸砚来。”
喜鹊回过神来,转身要走。
这才想起来,内屋就有笔墨。
她赶紧拿了,往砚台里倒了些水,要研墨。
清韵见了,头都有些疼了。
她起了身,迈步往外走。
院子里,周梓婷在那里赏花,她在正堂坐不住。
见清韵出来,她正要说话呢,却见清韵急急忙的朝药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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