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楚北言简意赅道。
清韵重重一哼,压低声音道,“我觉得皇上让我忌口是假,分明是在包庇纵火犯!”
楚北眼皮子跳了下,握着清韵的手,让她先消气,清韵能消气才怪了,看着观景楼腾烧的火焰,她就火大。
知道清韵气难平,楚北轻咳一声道,“观景楼是我烧的。”
清韵猛然一怔,抬眸望着楚北,楚北低头望着她。
四目相对,一个带着疑惑,一个带着深情。
清韵抬手,摸着楚北的额头,问道,“没发烧吧?”
好端端的,居然有人烧自己的屋子给自己添晦气,没毛病吧?
楚北扒拉下清韵探他额头的手,道,“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先忙正事,回头我再解释给你听。”
现在确实没时间解释,皇上特地给面子来参加王府乔迁新居宴,他们是王府之主,把皇上干晾着,肯定不行啊。
皇上走远了,两人随后跟上。
等他们进屋时,文武百官已经给皇上请了安,然后落座了。
见他们进去,镇南侯皱眉问道,“方才听下人喊走水了,怎么回事?”
楚北轻摇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观景楼烧了,重建一下就可以了。”
“重建?”镇南侯不悦道,“要是寻常时候,观景楼烧了就罢了,今天是你乔迁之日,王府走水,就意味着这王府和你,和清韵八字不合,怎能如此随便?”
镇南侯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找到纵火之人。
清韵听得有些懵,脑袋根本就转不过弯来,观景楼被烧是楚北刻意为之,皇上知道,那镇南侯也应该知道才对啊。
他现在说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楚北烧的观景楼,不可能找到证据证明是他烧的,难道是要嫁祸给别人?
可楚北的敌人,很明显只有安郡王啊。
当初安郡王派人刺杀“大皇子”,虽然没有证据,却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了,那么大的罪,都拿安郡王没辄,火烧观景楼能奈何的了安郡王?
清韵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江老太爷站起来道,“观景楼走水一事,肯定要查清楚,现在宴席已经摆上了,还是先用宴吧,观景楼的事随后再说。”
他这么说,宁王赞同道,“江老太傅说的对,观景楼怎么走的水,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楚,还是先用宴吧,今儿是乔迁之喜,大家高高兴兴来祝贺,就不谈这扫兴的事了。”
然后,宴席继续。
只是宁王说不谈,可是大家根本就控制不住好奇,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起来。
有贵夫人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十几年前京都有个商户搬来京都,也是乔迁那日,大厨房走了水,当时大家没在意,结果几年后,那商户就破败了,当时有算命先生说,那府邸克那商户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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