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暗卫会这么一副委屈模样,分明是某人吩咐的。
她让几个丫鬟去铺子里看,丫鬟们回来一致说好,非常好,她可以将心放到肚子里,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个都说好,无可挑剔,明儿挣不到钱,她再秋后算账。
清韵都想好了,要怎么跟他们算账了。
正想着呢,清韵就打了个喷嚏。
她揉着鼻子,目露哀怨。
几个丫鬟就捂嘴笑了,“肯定又是谁家夫人磨着她们老爷要胭脂水粉钱,那些老爷埋怨王妃您开铺子让他们破费了。”
自打那天,清韵说她要开铺子,从宫里回来后,就时不时的打个喷嚏,一天十几个都很正常,真是受罪。
想到那天吃的正兴,忽然一个喷嚏打了,一口饭全喷在了楚北脸上,楚北的脸当时就黑成锅底了。
要是叫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数落清韵的不是,牵连到自己,楚北绝对会灭了他。
清韵抬头看了眼窗外,快到午时了。
这不,丫鬟来请了,“王妃,午膳准备妥了,可是现在端来?”
清韵轻点头,是有些饿了。
丫鬟麻溜的把饭菜摆好,然后去请楚北。
清韵净手时,丫鬟就回来了,“王妃,王爷说他就在书房用饭,不陪您吃了。”
清韵撇撇嘴,问道,“他问我有没有打喷嚏了吧?”
丫鬟连连点头,“问了。”
清韵嘴角猛抽,这是有阴影了吗?
不过,清韵也没想楚北陪她吃,别看她现在有胃口,一会儿指不定吃两口就会作呕想吐,每回,她都看见楚北端着碗,看着她,再看看碗里的饭菜,真是不知道吃好,还是不吃好。
她看着,都觉得他有些实难下咽。
现在皇上撂挑子不批奏折了,他开始要日理万机了,吃不好,身体哪里扛的住啊。
清韵轻耸肩,无奈叹息。
丫鬟不知道她叹息什么,只觉得楚北没来陪清韵吃饭,清韵心底不好受了,赶紧劝她道,“爷肯定是忙的脱不开身了,晚上,他肯定回来陪王妃您吃晚饭的。”
这倒是,晚上楚北只要在府里,都会来陪她吃,因为,她晚上极少孕吐。
楚北没来,清韵就自己吃了。
吃了午膳,然后去花园逛了逛,回来小憩了一个时辰。
醒来时,透过朦胧薄纱,见看见楚北在屋子里看奏折。
清韵有些恍惚,她坐下来,掀开紫绡纱帐,道,“你怎么把奏折搬这里来看了?”
屋子里很安静,清韵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动听。
楚北眸光从奏折上挪开,落到清韵的身上。
她刚刚睡醒,眼神还有些慵懒,加上天气还有些热,她只穿了件里衣,衣襟半露,露出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那傲人的沟壑。
尤其怀了身孕后,那处更添风采。
这些天,他看着兵书,只要看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八个字,他就会想到那里……都快没救了。
清韵坐姿随意,神情慵懒,她不知道她这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样子有多勾人。
尤其某个男的,自打她怀孕起,就一直禁、欲到现在。
没办法,清韵肚子里的孩子太重要了,没人敢掉以轻心。
这不,得知清韵怀了身孕,蒋妈妈先是把楚北叫到一旁,含蓄的给他普及了一番,怀孕不满三个月,行房会有多危险。
蒋妈妈普及完,皇后又把楚北叫进宫,耳提面命了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