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初皱眉:“烦恼,看在有些人眼里,还是大喜事呢。”生母得以正名,不管别人怎么想,二爷是诰命夫人所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父亲此时圣眷正隆,未免会有人对二爷又羡又妒,哪个又晓得他心里的苦呢?
婉潞握紧苏静初的手:“喜事也好,烦恼也罢,二爷是三叔生的,二婶婶养大的,这是变不了的,认或不认,也只是你们夫妻的事情,二嫂你是个通达人,又何必为了那些事情烦恼呢?”
苏静初还是叹气,婉潞又道:“我没别的好帮你的,只是你们搬了出去,有什么难事就来和我说,我们做了一场妯娌,我不是自己夸自己,并不是那种轻狂人,你有什么好不能张嘴的?”
苏静初点头,婉潞又引着她说别的话,还拿出几样摆设送给她,说自己也拿着没用,两人说了许久,又把孩子们抱来逗弄着。苏静初又触动一桩心事,叹息道:“仁哥儿已经十岁,本来在议亲,现在这样的事一出,也不晓得会有什么亲事?”
婉潞微笑:“二嫂这你就是自寻烦恼了,再怎么说,仁哥儿也是将军之孙,翰林之子,人又生的聪明伶俐,他的婚事你何需担心?”将军之孙,苏静初唇边露出讽刺的笑,这个将军之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赵思贤回来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婉潞自从有了身孕睡的早,听着他进屋后就在那里寻着什么东西,等了会儿还没寻到一样,不由挑起帘子问他:“你这是在找什么,怎么这么不安生?”赵思贤见妻子被自己吵醒,丢下手里的东西问:“家里的银子放在哪里?我找一些出来送给二哥,他们家要搬出去。”
婉潞披起衣衫起来,赵思贤还怕她着凉,顺手又拿起一件披风给她搭上,婉潞白他:“这才七月,你就怕我着凉?”赵思贤手里端起蜡烛:“这风不是有些凉吗?”
婉潞走到梳妆台前,拿出梳妆匣,手往空抽屉里面摸,赵思贤哎呀叫出来:“娘子,这里我方才已经寻过了。”笨,婉潞决定不理丈夫,手已经拿下一块小板,婉潞的手又往里面掏,掏出两个五十两一锭的元宝:“这一百两,你先拿去,这是我放在这以防万一的,别的银子还要开箱子去找。”
赵思贤忙接过银子:“这一百两也就够了,不过娘子,我们家别的银子放在哪里?”婉潞转身,脸上似笑非笑的:“怎么,你知道了银子在哪里?想趁着我不在时候,偷偷摸了出去,好往花街柳巷走?”赵思贤知道妻子是开玩笑,但还是故意点头:“人常说,家花不及野花香,我也想去寻寻野花。”
婉潞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让你乱说。”夫妻嬉闹一会,赵思贤顾及她的身孕,把她送回床上,婉潞本以为他已睡着,谁想过了很久才听到赵思贤叹气:“野花,家里家外那么多的事,只有回来这里才有片刻清净,谁还有心事去寻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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