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下摆的长度,最多能遮掩住腿根。
脚下却穿着一双水景色的细高跟皮凉鞋。
十个卧蚕般的脚趾上,都涂抹了艳红色的水晶指甲油,在灯光照耀下泛出星星点点的性感光泽。
满头的乌黑秀发,弯成了一个纂,把两个耳朵完全露了出来,晶莹地耳垂上,挂着镶钻白金耳坠。
无风微微自动,荡出动人的风情。
修长白嫩的脖子上,没有佩戴项链,而是系了一根黑色的丝带。
李南方不知道这根丝带的“官方名称”叫什么,却觉得它与白嫩脖子黑白相映下,仿佛拥有了生命那样。
同样是黑白相映,大v领的领口内,能看到两个大半的雪白半球。
受稍稍有些紧身的黑色短裙束缚,两个雪白半圆中间那条沟堑,显得格外深邃。
尤物。
当李南方的目光,很没出现的定格在那条沟堑上时,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这个词。
绝对的尤物。
他明明已经和这个女人多次发生过那种负距离的关系了,对她整个人,每一寸肌肤都算是熟悉无比了,可为什么此时却有了种熟悉的陌生感?
就好像,他从没见过段香凝。
他当然不是没见过段香凝,而是从没见过妆扮到如此性感的段香凝。
“怎么样,好看吗?”
就在李南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时,段香凝说话了。
“好看。”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睛,点头说:“也许好看这个词,还不足以描述你当前的样子。”
段香凝又问:“从你踏进这个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而且,以后,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我的合法丈夫,都不能再碰我一下。你还满意吗?”
“我能说不满意吗?”
李南方反问着,迈步走进了段香凝家里,擦着女人的肩膀。
前一秒,段香凝就告诉他说,自从他踏进这个家门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了。
现在,他踏进了她的家门。
那么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了。
李南方在擦着女人的香肩走进来时,明显感觉到她的娇躯猛地颤了下。
还是那句话,以前他们俩早就发生过负距离的接触,那么现在他们俩擦肩而过时,她心中不该发颤才对。
她颤了。
这是因为她最不想渴望、最渴望的命运,已经成为定局。
从没有过的空荡荡,让段香凝茫然失措,痴痴看着门外走廊,呆愣很久都没动一下。
却有泪水,从眼角缓缓地淌下。
李南方就站在她背后,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
屋子里的装饰风格设计,家电家具包括窗帘,低柜上的小摆饰品,应该都是出自段香凝之手。
她不愧是出自豪门,这格调就是与众不同。
最起码,李南方进屋后,能从中感受出明显的温馨,浪漫,还带有一丝未泯的童心。
这证明段香凝心中还有个美少女才会有的梦。
李南方慢慢地侧脸,看向了门后的鞋架,衣架。
衣架上挂着几件风衣、套装之类的,都是女式的。
鞋架上有塑料拖——两双。
一双是玻璃水晶的,很小。
一双却是蓝色的,和李南方的鞋码一般大。
蓝色拖鞋的鞋面上,还有崭新的商标。
从这双拖鞋上,李南方就能看出段香凝已经做好了他今晚会来的准备。
就像,她精心打扮的如此性感。
只是,既然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为什么在李南方迈过她命运的转折线后,她又默默地哭了呢?
“我随时可以出去的。”
李南方淡淡地说到:“而且,我也向你担保,我有办法不会让因为你没有完成任务,就会迁怒于你的大理段氏,永远都不会对你追究你的责任。”
段香凝没说话,可默默地流泪动作,变成了轻轻的抽噎。
“龙城城说的不错,出生在豪门之家的你们,其实都很可怜的。”
李南方笑了下,转身抬手放在段香凝的香肩上:“真要有下辈子的话,不要再去当什么大小姐了。用一生的幸福,来换取所谓的卓然身份,这并不是一笔好买卖。”
段香凝转身看着他,任由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却笑了下,走到鞋架前。
她取下那双蓝色拖鞋,屈膝蹲了下来:“抬脚,我帮你换上鞋子。”
李南方迟疑了下:“我刚才说的这番话,并不是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