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秘密加起来所指的方向,究竟和什么有关系呢?
“秘密,秘密。特么的,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秘密这个东西呢?”
想的脑袋都大了,李南方也没想出个所有人来,只是觉得越来越烦躁,又翻了个身,睁开眼看向了另外一张床上的岳梓童。
岳梓童回来后,也没洗澡就躺在床上,扯过被子蒙在了头上。
这家旅馆就在半山腰,泰山的三分之二高度上。
泰山的白天,夜间温差还是挺大的。
现在是夏季,游人在白天时穿着短袖,还热的吐舌头。
到了晚上,尤其是子夜之后,夜风却能把白天的温度都带走,冷的要命,晚上睡觉时,必须盖被子。
当然了,即便是晚上的气温再底,还是无法和冬天时的那种寒冷相比的。
所以岳梓童在蒙头大睡时,一条腿就露在外面。
岳梓童晚上睡觉时,有许多毛病。
睡着睡着就会横躺过来啊,半张着嘴的流哈喇子啊,夜半磨牙啊等等。
房间里必须得长着一盏小夜灯,也是她诸多毛病中的一种。
其实这算不上是毛病,而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借着柔和的小夜灯光芒,李南方看向了那条腿。
腿型修长,皮肤光洁白嫩,尤其在灯光照耀下,仿似还泛起了一层淡淡地光晕。
让人忍不住想把那条腿抱在怀里,好好的欣赏一番。
最好呢,再和这双美腿的主人,做点其它的事情。
看到这条腿后,李南方就把那些烦人的秘密,给暂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生物。
李南方觉得这句话不对。
最起码,不完全对。
应该说,男人有时候是用脑子来想问题,而有时候才会用下半身来想。
用脑子来想问题时,下半身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同样,当男人用下半身来想问题时,脑子那边就歇班了。
“男人真神奇,可以用两个部位来想问题。我喜欢当男人,希望下辈子还是男人。”
为自己是男人而自豪了下,李南方掀起被子,抬脚下床。
放着个香喷喷的大美女不去享受,却在床上烙煎饼那样想秘密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蠢货。
虽说这家旅馆的房价着实坑爹,就这样一间小破房子所用的费用,比住在市区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贵,但联想到它所在的地理位置,李南方也会大度的原谅老板。
更何况,地上还铺了一层廉价地毯呢?
地毯再怎么廉价,终究是地毯,可供一对男女在上面打滚。
岳梓童腿上的肌肤,尤其的细腻,光滑,有弹性。
仿似没有一根汗毛孔,就是一整张的油皮那样,手感相当的好。
尤其脚腕上,还戴着一个红绳脚链的秀足,脚形更是绝美,就像白玉雕刻的艺术品那样。
拿起这只脚后,李南方总算理解某些人,为什么会有恋足癖了。
幸亏他没有。
不然,他真有可能——砍下来,装在口袋里,能方便随时把玩。
岳梓童肯定也没睡着,别看她发出了轻鼾声。
任何一个美女,在和男人独出一室,没有做那种事时,都别想睡着。
明明没睡着却在装睡,只是在表示她是女孩子的矜持而已。
果然是这样!
当李南方用小手指,在她足心轻轻挠了几下时,那只秀足就像垂死还要给人致命一击的白蛇那样,猛地踹向了李南方的面门。
动作是那样的轻盈,霸道,无法抵挡。
幸亏是李南方——得意的轻笑声中,李南方招手就再次抓住了那只脚,攥住脚趾,左手手指又开始挠。
接着,岳梓童的另外一只脚,就飞踹了过来。
李南方再次招手——就看不见了。
被子被岳梓童掀起,扔了过来。
一下子蒙在他脑袋上。
不等他抬手打开被子,他小姨就饿虎扑食般地扑在了他身上,把他扑倒在了地上。
随即化身景阳冈上的武二郎,骑跨在他身上,挥舞着小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隔着一条被子,她能打多疼?
李南方压根不介意,右手顺着一条腿的足踝,蜿蜒向上,直捣黄龙。
“哼——滚、滚开!”
正在扮演武二郎的岳梓童,最敏感之处遭袭后,立即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去捉那只手。
李南方趁机从被子下面钻出来,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嘿嘿笑着:“小姨,你就可怜可怜洒家,今晚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