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狂也学着她眨眨眼睛:“我来做什么?适才不是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吗?那柳江权是被人先奸后杀,呀呸,先毒后杀。
那匕首又是赵阔所有,适才赵阔也主动招认了,他乃是受柳江权的指使,潜伏在王府里想绑架你。这摆明了就是那赵阔与柳江权中间起了什么龌龊,结果双方同归于尽。
大理寺卿大人那是包公转世,铁面无私,不畏权势,肯定能还你清白,赶得上咱们回家吃午饭。”
绕了半天,又被花千树一通胡搅蛮缠,还又有理有据,这案子是越来越糊涂。而且证人一死,只剩下了作案凶器,好像,花千树说的更比较接近事实一点。
这大理寺卿一时间就是左右为难,审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略一沉吟,就想着利用一个“拖”字决,暂时先不再审理,暗中去调查调查,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或者证据。也或者,能再有什么转机呢?
他略作为难地对着劲王道:“现如今,赵阔并未签字画押,可谓死无对证,单凭借这两样凶器不能定罪,此案容后再议?”
劲王自然不悦:“适才赵阔已经招供,大家全都听得清楚,还有什么可审的?你这是想要包庇?”
凤楚狂自然也不甘示弱:“赵阔有贪图花千树私房钱的嫌疑,具有置她于死地的动机,而且这证词漏洞百出,不足为信。”
劲王勃然大怒:“赵阔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性命都难保,贪图这银两做什么?”
“赵阔乃是杀手,原本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这有什么稀奇?”
一番唇枪舌战,争执不休。
花千树慢慢地站起身来,用手扶腰,疲惫得打了一个呵欠:“这赵阔受柳江权指使,改名换姓跑去王府里图谋不轨。按照我长安律法,这两人那都是死有余辜。而你们状告我杀了柳江权,那就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以权势相压是不行的。咱们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差。我在王府等你们拿出证据来。”
夜幕青猛然就再次冲向花千树,歇斯底里:“不许走!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
差役们可不敢让她伤了花千树。谁不知道七皇叔一大把年纪,就盼着她肚子里这个崽儿传宗接代呢?一群人一拥而上,就将夜幕青拦住了。
花千树一脸同情:“我知道,柳江权他一命呜呼,让你刚刚大婚不久就守了寡,肯定心里难过。可是你要想开点,毕竟他虽然娶了你,但是一直貌合神离,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你作为郡主脸面上也过不去。这样忘恩负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夜幕青哑着嗓音低吼:“花千树,我跟你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花千树讥讽一笑:“你害我还少么?夜幕青,善恶有报,小心有朝一日,你也如柳江权一般,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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