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嘴上又使了几分气力,直到夜放承受不住,轻嘶一声,方才松口,恼恨地道:“让你再胡说八道!谁让你赌咒发誓了?”
夜放抬手,摩挲着她的秀发:“不要生气了,好吗?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一生太短暂,即便每一刻钟,都是奢侈。”
花千树轻轻地点头,方才想起来:“你肩上的毒可好了?”
夜放的手臂紧了紧:“你都知道了?”
花千树抬起头,轻轻地咬着下唇:“做什么瞒着我?”
“没想瞒你,就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急着安排人手送老伯远离这是非之地,急着毁灭所有对你不利的线索,走得仓促。只是没想到百密一疏。”
“那日里在道观里救我的人也是你吧?”
夜放微微低垂了头,厮磨着她鬓边的头发:“你说呢?跟只小野猫似的,那般泼辣。”
“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蒙着脸,隐瞒自己的身份?”
“那你为什么也要蒙着脸?”
“我只是不想给你招惹麻烦罢了,这三番四次地让你帮我收拾烂摊子,害怕你会嫌我麻烦,不要我了。”
夜放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原来你也有这样的自觉,知道自己是个麻烦精。”
花千树轻哼一声:“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吧?比如那夜里,官兵为什么会突然赶到?而且,好像是提前设下了埋伏?我以前说的那都是气话,相信你不会置之不顾的。”
夜放默然片刻,方才轻声问:“想听实话吗?”
花千树点头:“从今往后,你都不许再跟我说一句假话。”
夜放轻轻地“嗯”了一声:“那你可知道,为什么那一阵子风声那样紧,柳生却不愿意离开京城,而是这般费力,从远处劫持婴儿,再运送进京?”
花千树摇摇头:“其实,我也有一点奇怪。柳生显然是知道顾家的人在追杀他,若是换做我,定然早就识相地逃之夭夭了,为什么非要留下来坐以待毙呢?”
“那是因为,柳生四处搜罗婴儿,并不全是为了他自己修炼邪功,而是在替别人卖命。”
“别人?”花千树诧异地挑眉:“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人在修炼这样的功夫?”
夜放点头:“你应当猜得出来是谁?毕竟能够让柳生死心塌地为他卖命,寻求庇护的人不多。”
花千树逐渐瞪圆了眼睛,惊呼出声:“周烈!”
夜放轻笑:“否则周烈怎么会对一个武科选拔感兴趣,特意跑去演武场,从那孟大侠手里救下柳生。你真的只当他是因为孟大侠的那一句羞辱么?”
花千树脑子飞快地运转:“那,周烈为了什么?他分明功夫在柳生之上,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犯得着修炼这种人神共愤的邪门武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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