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的笑顿时就卡在了嗓子眼。
“呃,这个,那个,这个,这不是就找了个借口委婉地拒绝他凤楚狂嘛。他想生个女儿跟咱花生结亲,那是断然不能的,你想啊,这丈母娘这么彪悍,女儿肯定也出于蓝而胜于蓝,咱花生以后哪里吃得消?”
“还有呢?什么叫捐献了两颗肾?”夜放向着她一步步逼近,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在身边萦绕。
花千树暗中咧咧嘴:“你为了国事操劳,那不是殚精竭虑么,难道不伤肾么?”
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在惊呼声里腾空而起,夜放紧抿着薄唇:“昨天里我只向着你贡献了一颗肾,看来我夫人很不满意。”
花千树手脚扑腾:“这是青天白日,夜放,我不要,我吃斋,吃斋,对你的腰子不感兴趣。”
夜放抱着她,径直进了青玉阁,将她丢到床榻之上,直接剥皮儿。
花千树急得直蹬腿:“你累不累?”
“不累!”
“我累!”
“不用你动!”
“......松手!”
“夫人看起来生龙活虎,一点也不累。”
花千树终于放弃了抵抗,气喘吁吁:“我满意还不行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满意!”
“那我再接再厉。”
夜放轻笑,三两下已经将她剥了一个精光:“我对夫人昨夜里的表现也很满意。”
花千树一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早知道你这般得寸进尺,我昨夜里就不应当让你得逞!”
夜放眸光暗沉,缓缓地扫过她的脸,喉结滚动,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药盒。
清清凉凉,混合着熟悉的香气。
花千树睁开眼,夜放复用修长的指尖挑了药膏,在她的胸前轻揉。见她睁开了眸子,低哑一笑:“怎么,是不是有点失望?”
花千树轻啐一声:“是逃过一劫。”
夜放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黯哑地道:“女人,果真还是熟透了好吃。勾引得本王一上午都心猿意马,坐立难安。”
花千树抬手捶他:“我以为你中午不会回来了。她一定窝了一口气。”
夜放起身:“你若是以为她谢心澜只会这么一点争风吃醋的小手段,那就大错特错了。她身上最起码有一半男人的算计。”
“她睚眦必报,绝对不会沉得住气,按兵不动的。”
夜放眉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下手的对象是花生。”
“什么?”花千树忍不住心里一紧。
夜放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谢心澜并非沉不住气,而是她毫无顾忌,所以有仇必报。她今日散了早朝便来御书房寻我了。”
“找你做什么?”
“听说过司成馆么?”
花千树点头:“听说是历代皇子们读书的地方。”
“嗯,”夜放轻轻点头:“如今宫里只有皇上一位主子,原本这司成馆已经是形同虚设。可是谢心澜四年前重新任命了少师,谢家一族在朝中举足轻重者嫡子都可以入司成馆就学,以示恩宠。”
夜放一说,花千树心里已经是了然,谢心澜这是目光久远,从孩子们少儿时代就开始抓他们的思想教育,教导他们忠于她谢心澜。另一方面,又是变相地羁押了这些孩子作为质子,令谢家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这司成馆与花生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