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相信,这世上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她不敢问花千树,心里感到了深深的恐慌。
“我家夫人还要奴婢伺候,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奴婢就告退了。”她慌乱地想要逃离。
花千树痛快地一口答应了:“好啊。”
酒儿如释重负,扭脸往外走,脚下磕磕绊绊。
手刚刚碰上殿门,花千树又出其不意地说了一句话:“谢娉婷与付缓缓两人之间的这个暧昧关系,若是被王爷知道了......”
酒儿顿时如遭雷击,背影一僵,愣怔住了。
此事伤风败俗,知道的人,除了谢娉婷跟前最为得力的丫鬟,就只有她。
谢娉婷她们手里拿捏了她的把柄,所以不怕她知道。自己竟然告诉了她?付缓缓绝对不可能饶恕自己的。
酒儿的头更加难受了。
花千树也不再多言,只慢慢地翻了一页手里的话本。
过了半晌,酒儿方才慢慢转过身来,走到花千树跟前,一咬牙就跪下了。
“这是做什么?”花千树看也不看她一眼。
“王妃娘娘想要奴婢做什么?”
花千树这才得意地勾起唇角,放下手里的话本,居高临下地望着酒儿:“打算听话了?”
酒儿老老实实地点头:“是。”
花千树轻笑:“看我这话问的,真是无耻,自己都已经拿捏了你的把柄,还明知故问。毕竟,像这种丑事,我若是拿到付缓缓跟前去说,她还不一把撕了你?”
酒儿紧紧地咬着牙根。
花千树又是一声冷笑:“看你这幅恨之入骨的样子,我还真不敢确定,你就会乖乖地听我话,毕竟,付缓缓才是你的主子。”
酒儿将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我更恨付缓缓。”
“说的也是。”花千树轻轻地叹一口气,意味深长:“付缓缓可是毁了你一辈子,恨她在所难免。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仔细想想,其实以前也没有怎样得罪过你。咱们两人还是有合作的友情在的。”
“以前是酒儿罪该万死,酒儿愿意为王妃娘娘效忠。”
花千树对于酒儿所说的“效忠”两字嗤之以鼻,她可不相信她会对自己忠心耿耿。只有自己拿捏住她更多的把柄,她才能对自己完全服服帖帖。
花千树沉声道:“适才听你昏迷中所言,本王妃也觉得痛心疾首,简直丧尽天良。”
酒儿的后脊梁明显一紧。
“也难怪付缓缓会厌憎男人,放着王爷如此俊逸不凡的男子不去勾引,反而喜欢女人,对谢娉婷有那种不正常的想法。搁到谁的身上,有这种禽兽不如的哥哥,那也会对男人彻底失望。”
花千树一句话,令酒儿防备彻底崩溃,紧握起拳头,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花千树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方向。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能忘掉就忘掉吧。多行不义必自毙,付缓缓害了你,迟早也会有报应。”
酒儿开始轻声啜泣起来,努力地隐忍,将头垂得更低。
“我忘不掉,这是一辈子的噩梦,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来。没有一个人能忍受他超过两年的时间,他就是一个变态!他制造各种五花八门的媚、药,然后逼着我们吃下去。你不知道,当那种药在身体里燃烧起来的时候,有多么的煎熬。
我们控制不住自己,丑态百出,迫不及待。那个畜生,畜生,他害怕别人知道,将我们锁在院子里,养了两只疯狗!压根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天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也抓痕遍布。我亲眼见到,有两个人不堪忍受这种**与折磨,奋起一跃,撞死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