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蛇岛,一个阴郁冷漠的水蛇族蛇男,手里握着皮鞭,正在抽打着眼前的这些附庸仆人,附庸的种类很多,有男有女,但大多都是弱小的水族或者一些低级水族。
他们很累,每天需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才有可能得到一口食物,而且身上都有伤,几乎九成以上的附庸都是带伤赶工。
大多数附庸活不过二十七岁,男性平均三十岁死亡,女性一般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就会死亡。
他们几乎都是为了躲避那近乎百分百死亡率的劳役,而不得不放弃水族的身份,成为其他强大水族的附庸。可他们并不知道,其实成为了附庸之后,他们的命运不见得比参加劳役好多少,甚至更惨。
毕竟劳役一年只有一次,但附庸却是永久的。
没人发现,一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绿光,正慢慢的笼罩了他们,一丝丝绿色的,带着死亡的力量悄无声息的进入到他们体内。
渐渐的,一个附庸倒下了,这是一名26岁的虾女,按理说正常情况下,对方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可实际上成为附庸的这些年,命运给了对方太多的折磨,以至于这个虾女看起来仿佛五六十岁一样苍老!
身体的虚弱,再加上沉重的工作,让对方倒了下来,粘稠的血浆从嘴巴里喷出,但监工的那个阴郁蛇男并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个老女人倒下了,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在偷懒。
皮鞭打在对方身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衣服被抽裂,露出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鞭痕,本应该光洁的26岁女性后背,此刻满是各种触目惊心的新老鞭痕。
剧烈的痛苦,让虾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她没有力气了,身体似乎有一种死亡的力量,正在侵蚀着她体内的生机。
要死了吗?
虾女不知道,感受着正在飞速流逝的生机,虾女莫名的感觉脑海一片清明,回顾此前的一生,虾女莫名的感觉,或许死亡对自己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蛇男仍然还在鞭打着虾女,哪怕明眼人都看出,眼前的这个虾女死了,就算没死,也活不过第二天,但蛇男不管。他喜欢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
但渐渐的,蛇男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仿佛多米诺骨牌一样,虾女倒下了,不远处另一个附庸也倒下了,然后在蛇男一脸惊恐的视线中,大批的水族倒下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面对这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未知情况,自己应该惊恐!
但惊恐之后呢?
蛇男并不知道,事实上除了他的身份之外,蛇男就是一个废物。
他开始想要逃跑,但还没跑两步,蛇男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无力,蛇男倒下了,和此前一样,他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死亡?这是一个多么遥远的词语,蛇男开始恐惧,他还有大把的时间,他心有不甘,但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不甘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五脏六腑开始融化,粘稠的血浆从嘴里吐出,然后是眼球,皮肤等等这些柔软的地方,最后是肌肉和骨骼。
粘稠的,散发着刺鼻血腥味的血浆,流进那清澈的河水里,看着那迅速被染红,而且正在以惊人速度向外扩散的湖水,叶青山双眸始终平静而深邃。
直到某一刻,叶青山手里的长明灯已经将周围上千公里的湖水染红,在上千公里之外,当长明灯的绿光覆盖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的那一刻。
在这座蛟龙宫中,一个身高三丈,皮肤黝黑,披着一身龙鳞铠甲,头上生有两根螺旋尖角,看起来凶悍暴虐的中年男子,猛的看向叶青山的那个方向,感受到这股特殊的力量,感受着这里力量里面蕴含的那股熟悉的气息,这位黑壮汉眼里闪过一抹恼怒:“你找死!”
PS:第六百六十六章,你们不觉得要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