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的肩膀瞬间绷紧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我们走吧。”心中起了波澜,面上却非常平静,她站起身道。
单宸勋失笑,不再逗她,起身握住她的手,带她离开。
餐厅门口立着四名服务生和一位领班,清一色都是女人。
苏槿看了看餐厅各处,发现几乎都是女服务生,她皱眉,默不作声地跟着男人出了餐厅。看書厔浭噺朂赽掱僟鍴:
“还是坐后座?”到了车前,男人问。
“嗯。”她点头,自己开门上了车。
等单宸勋坐到驾驶座,苏槿突然开口:“你又包下了餐厅。”
女人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单宸勋转身,嘴角微微上扬:“怎么说?”
“我们用餐大约一个小时,仍然是那几桌客人,而且那几桌并没有把心思用在食物上,也不怎么聊天,似乎坐在那里就是他们的任务……”
“……第二,餐厅内清一色是女服务生,我们走的时候她们特意恭送,还有,你并没有买单,应该是提前联系好的。”苏槿不急不缓地说完。
单宸勋不语,紧紧注视着她,他笑道,“我怎么有种自己是凶手的感觉?”
有一位既会解剖又会破案的女朋友,是什么感受?
他的苏法医,太聪明了,想要瞒她,不容易。
“你承认?”她蹙眉,不太赞同,“若担心我有危险,不如在家吃,不要乱花钱。”
“嗯,下次在家吃。”男人发动了引擎,驱车驶出停车场。
事实上她只说对了一半,那几桌客人的确是餐厅的员工,他特意关照必须全部是女服务生。
不过他没有包场,而是餐厅本身就是单家旗下的。
一路上很顺畅,这个时间点没有塞车,抵达城南已经深夜十点多。
单宸勋送她上楼,进客厅后,他没看见小猫,问她:“猫还没送回来?”
“嗯,还在小袁家里。”苏槿在厨房,准备煮咖啡。
放好咖啡豆和水,她走到客厅。
“问你一件事……”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只手表,这两天她一直带在身上。
“我们的定情信物?”男人开了句玩笑。
苏槿拧眉,小脸非常严肃,单宸勋见她这样的表情,收敛了笑。
他问:“有什么问题?”
“上次你说这块手表是家人送的?”
“嗯,我母亲和姐姐送的。”他接过来,上下观察了一下,蹙眉道,“手表好像拆过?”看書厔浭噺朂赽掱僟鍴:
他观察入微,发觉手表不再是严丝合缝,有拆过的痕迹。
“我找人拆开过……”她盯着他,“你知道手表里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男人表情一凌。
“跟踪器……”
单宸勋的俊脸沉到冰点,眸底寒气在扩散,“跟踪器?……”
哼,原来如此,怪不得总会有人跟踪他,似乎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问题都出在这块表上。
可是……他眯起眼,这块手表是母亲和姐姐送的,母亲绝对不会害她,那就是说……
单雪柔!?
上次那帮杀手是单元森派来的,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除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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