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关志恒?”贺彬小声道。
单宸勋不语,他觉得也不会是关志恒。
毁坏监控的人明显很熟悉大厦的情况,关志恒第一次去大厦,怎么可能如此熟门熟路地毁掉摄像头?!
“夏玫的头颅呢?”单宸勋问。
“丢进了宴江!”夏荣宝面不改色,毫无愧疚、悔恨之心。
“你还是不是人?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就因为她不给你钱……”
“是她先要杀我!”他打断贺彬的话,目露杀意,“谁敢动我,我杀光他全家!一个不留!”
“疯子!”贺彬骂了一句,“你就不怕死?杀人要枪毙的!”
“死有什么可怕,哈哈哈……”他大笑,面容扭曲。
此时,单宸勋起身,他冷冷勾起嘴角:
“夏先生,根据我们调查到的资料,夏玫给你办了移民,你是新西兰国籍,可以不受赫国法律审判!稍后我们会联系新西兰警方,按照他们的法律,你至少判无期徒刑!”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放心,你一定不会被枪毙,等着做一辈子牢吧,相信监狱里会有很多人欢迎你!”
闻言,夏荣宝脸色大变,他猛然起身,冲着单宸勋吼:“不!我是赫国人!你们枪毙了我!我不要坐牢!我不坐牢!”
坐牢的日子比死更痛苦!他不要!不要再饱受折磨和屈辱!
不要!
“我不要坐牢!你们杀了我!”他嘶吼着,“杀了我!……”
他往门口冲,单宸勋扣住他的肩膀,微一用力,将他的手臂拧到背后。
贺彬过来,把他摁在墙上:“杀人偿命,做一辈子牢,便宜你了!”
他用手肘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夏荣宝口中叫嚣着,不停挣扎,脖子、脸涨得通红。
单宸勋离开了审讯室,另一边早就审完了,关志恒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
案发当晚他的确去过藏龙华厦,关志恒喝了不少酒,但并不是非常醉,神志相当清醒。
他假装醉酒,等其他人醉倒,便离开了包厢。
他买通了领班,想从后门出去,但后门上的锁链已经生锈,钥匙无法打开。
于是领班找了套工作人员的衣服给他,他换了衣服,趁人最多的时候出了酒吧。
他把衣服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然后前往藏龙华厦……
“当时看监控,真没发现他溜出去……”贺彬有点懊恼。
“不必自责,他伪装了就是不想被人发现,没注意到很正常。”老杨开口。
“关志恒没有提到自己受伤?”单宸勋翻阅口供本,一边往办公室走。
“没有,他并没有受伤。”因为现场有血迹,老杨特地问得很清楚。
“现场有三个人的血迹,除了夏玫和夏荣宝,那第三个血迹是谁的?”单宸勋顿住脚,眉心蹙着,“还有,毁坏监控的又是谁?二十三楼的燃气阀门被人动过,又是谁!?”
“这么说,还有不少未解开的疑点……”贺彬抚着下巴,脸色沉重。
“老大,凶手已经找到了,毁坏监控的和动过燃气阀门的未必与本案有关联……”袁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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