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点尴尬,他终于知道那字读什么了,临……头三个都是新加坡人,这仨是他们本名,十七八年前偷渡入境,费了些功夫搞定身份后,十多年来对外一直用化名生活,做些生意,也怪不得姜晓渝怎么也查不到他们。
徐英平和刘东林是做进出口生意的,该团伙借助他俩的渠道,近些年走私了不少东西。
汪医生情况比较特殊,化名叫汪起峰,竟是个颇有名气的主任医师,主攻传染病学方向,当年能通过政审获得事业编制,肯定废了不少功夫。
最让齐翌警惕地史章晚瀶,他并非阿嫲下属,而是合作对象,似是阿嫲背后的漂亮国公司高层,只是阿嫲始终没见他。
琢磨片刻,齐翌问:“纸条上的内容给她看过了吗?”
“看过了。”
“她怎么说?”
“徐英平和刘东林要在四小时内送一颗心脏去北贡,貌似是要救阿嫲的一个亲人,女儿还是什么的,她也不是很清楚。至于汪医生,他们发现汪医生与老千会的人有联系,怀疑他起了二心,但还没动手。章晚瀶刚刚说过了,疑似漂亮国医药公司高层,想见阿嫲,没见成。”齐翌沉吟几秒,说声知道了,便挂断电话,又给姜晓渝打过去。
很快,姜晓渝回复,定位不到这三人的下落,但徐英平的信号在两小时前才消失,最后登录的基站位于巴区水云码头。
“翌哥,要分出些人手去那看看吗?”
“你搜搜那一片的监控吧。”齐翌叹息,他也想带人过去看看,但情况不允许,禽流感的事已是迫在眉睫,其他工作都只能先放一放,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姜晓渝通过技术手段去调查了。
姜晓渝也晓得情况,说声知道了,便挂断电话。齐翌压下头脑里的风暴,转身走进防疫专家组的办公室里。
……万幸,经过七天努力,芹山范围内的乌鸦被扑杀了九成之多,堆积成山的腐尸也被焚烧掩埋,虽然难免对生态造成极其严重的破坏,但为了防止疫情大规模爆发,这也是无奈之举。
何况,数量过于庞大的乌鸦,本就对生态环境是个巨大的负担。可仍有数万之巨的乌鸦逃过一劫,它们化整为零,散入芹山各处,想要一一扑杀极难,何况还有不少可能已经逃出芹山的范围,亦或者将禽流感病毒传染给了其他鸟类。
因此,防疫办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一直在严密监控。又过了三天,截止当天下午,主城范围内已报导鸟类禽流感案例上百,监控鸟类数万,幸运的是暂未发现有人被传染,与鸟粪密切接触的张忠绍,也没感染到病毒。
四天后,针对新型dNA禽流感病毒的检测手段出炉,筛查更加精确,从数百案例中晒出确诊鸟类七十三只,占比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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