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用了生肌膏,又是朱赢在上面掌握着深浅和频率,直到最后实在没力了才被男人压在身下放纵了一会儿,不过那时男人早已是强弩之末,故而此番朱赢没受多少罪,心中十分庆幸。
只是这副身子着实稚嫩,体质又差,一次就把她榨得干干的,完事后便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隐约听到什么王妃叫李延龄过去,朱赢也未在意。
过了片刻之后,脸颊上忽一阵沙疼。
她不适地蹙了蹙眉,睁开眼,恰好看到男人缩回手去。
“夫君……”一开口,听到自己有些沙的声音,朱赢登时便脸红了,因为她这副身体年纪小,嗓音也算甜美稚嫩,叫起床来分外动听,于是她便多叫了几声,结果……
李延龄看着她嫩嫩的脸颊上自己摸过的那一处泛起了一抹微红,忍不住暗暗揉搓着自己指腹上的硬茧,憋了半晌道:“这次我会呆两日再走。”
“嗯,我瞧你出去一个多月,瘦了好些,你爱吃什么?明天让厨房做。”朱赢低声道。
李延龄看着她,不语。
“怎么……”朱赢话没问完,男人已经倾过脸来。
这男人今天终于知道接吻不是用啃的,而是舌头与舌头的追逐游戏,他好似颇喜欢,完事后还抱着朱赢亲了好一会儿。
眼下自然又是唇齿交融,李延龄才二十一,在朱赢前世,也就是个在大学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毛头小子,看这几次表现,也不像是有经验的,这初识滋味,自是血气方刚得很,吻着吻着便又放下床帐钻进被中。
这一番折腾,便让朱赢晚饭都没能起来吃。
李延龄到底是自小在军营里磨砺大的,体力非是一般人能比,晚上奋战了大半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起床练武去了。
初夏的花园,空气清新晨露晶莹。李延龄难得的身心舒畅,精神格外好。气势昂昂地刚打了半套拳,忽见一长溜仆役嗖嗖地从远处小径跑过,他疑惑了一下,也未在意。打完拳又耍刀,刚从兵器库拿了刀出来,又见一长溜仆役嗖嗖地从池塘边跑过。
他沉不住气了,上前揪住一个,问:“干嘛呢?”
那仆役气喘吁吁道:“回三爷,三奶奶让奴才们跑的,说是锻炼身体,谁偷懒不跑要罚钱呢。”
和光居,朱赢正睡得昏天暗地,冷不防胸前一凉,接着双肩被人握着拎坐起来。
“做什么?”朱赢迷迷糊糊本能地反抗。
“你自己下的令自己却不执行,如何能服众?”李延龄训斥。
朱赢勉强睁开眼看着面前男人的严肃正经脸,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下令让他们跑步锻炼身体,你就应该带头跑,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跑,而不是通过赏罚手段逼迫他们去跑。”李延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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