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不销赃,他们大部分的行李都能安然的保存在箱子里。
啧啧。
这小子做事,一步亏都不吃啊。
虽然是陌生的屋子院子,但周围住的全都是熟人,林飘躺着躺着慢慢也睡着了。
睡到第二天一早,起床推开门二婶子就在院子里招呼他去温解青的屋子里吃早饭。
“沈鸿二柱呢?”
“他俩吃过出去了,待会就回来。”
“哦。”
林飘还想问一问二柱到底有没有偷听到什么呢。
温解青那边是他的侍从侍女专门负责的,自从在船上出事之后,住在不是自己的屋子里,温解青都是处处小心,拿着豪门贵子的姿态,一应的东西都不许贴身的侍从侍女之外的人经手,连吃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在小厨房做,或者在外面卖来的。
虽然林飘没看见,温解青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林飘猜测,他那边吃的东西很可能都是银针验过毒才能吃的。
因为林飘在某块点心上面,看见被刺出的小小针眼。
被人加害,心理防线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而加害他们的人甚至还是他们的亲人。
这种东西对林飘来说完全是听过很多遍,但完全当故事级别的程度,从没想过会真的在人身上看见这种事。
这就是权势的代价吗?威势逼人,也寒气逼人。
林飘吃过早饭,等着沈鸿和二柱回来,结果过了真正一个上午,他俩才顶着日头回到了院子里,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白,壮硕强悍如二柱,脸都白了一个度。
“你俩去哪里了,快喝点水?瞧你们头上这汗,是干什么去了?”
林飘赶紧拉住他俩往屋檐下走:“说了打伞打伞,你俩这别是中暑了?都要夏末,日头最毒的时候你们都没中暑,这是怎么搞的?”
林飘伸手往他俩额头上一摸,二柱还好点,只是汗湿了额头,沈鸿的额头很发烫,还沁着一层虚汗。
二婶子看见也赶紧小跑过来,看着他俩坐着休息精神头都不是很好的样子:“这是咋了?我去弄两碗绿豆汤过来,飘儿你看着他俩点。”
“行,婶子你去。”
林飘看他俩嘴唇都是发干了,也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让他们休息着,等绿豆汤端了上来,二柱咕咚咕咚喝下去,却也只喝得下汤水,熬得软软的绿豆全都剩在了碗底。
沈鸿端起碗,林飘察觉他手腕似乎有轻微的抖动,喝也只浅浅喝了两口,放下碗瞧见林飘的眼神,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