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特坐到比哈身旁,伸手抓过酒壶狂饮几口。接着神情冷肃的注视着地面。
“那只是一个牧师,你已经攻破了他的战阵,已经赢了。就算最后没杀成他。。。。。”比哈注意到老友的表情,他了解自己兄弟的脾气所以劝道。
可是博特没等他说完就打断:“没杀成他,就是没杀成。说多的都是借口。”说着右手拔出军匕直朝自己脸上划去。
看到这一幕,比哈第一时间拉住了他的手臂:“别这样,都是多少年前的规矩了,哪还有人守。那可是自己的脸。”
博特瞪了比哈一眼,右手发力挣开束缚。紧接着顺势用军匕,在眼眶下面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还不算完,他又举起酒壶将里面的烈酒,倒在伤口之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博特仰天发出一声的嘶吼,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不甘。
一旁的士兵全都吓的不敢出声。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强悍勇猛的战士,现在心情很不好。
只有一旁的比哈无奈的摇摇头,喃喃的说了一句:“你真是个野兽。”
在部落时代,兽人的军队中有这种习俗,如果一名战士向敌人约战,而没能杀死敌人的话。就要自伤一刀,用来惩罚自己。不过这种习俗早在帝国成立的伊始就因为太过野蛮,而被禁止了。
不过依然有很多帝**人,遵守着这个习俗。
因为这个近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习俗,非常适合那些骄傲而且强大的战士。
博特靠在墙壁上,重新戴上头盔的他,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周围的弓弦声、城墙下的敌人的哀嚎声。都无法打扰他,他太疲倦了。
至少十个小时的战斗,强壮如博特的战士也需要休息。
他的周围有很多和他做着同样事的人,大多都是从甬道哩出来的战士。
现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是洛萨中将特别允许的,要不然在战场上睡眠按照军规可是没收军匕,砍掉头颅的重罪。
数个小时后
博特是被比哈摇醒的,他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清醒。而在接下来的时间了则用来惊讶。因为他从头盔的传音符文中听到了一则命令:“所有人员,再接到此命令后。用最快的时间撤出城墙,按原建制在投石器所在的区域集结。重复命令。。。。。。”
不敢相信的博特再听了一遍同样的命令后,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强忍着不解他回到下属们所在的城墙段,会合卡鲁百人长后撤出了城墙。
兽人的速度很快,刚刚还固若金汤的坎萨斯北墙。顷刻间就不见一个帝**人的影子了。
一路上博特不仅一次的向卡鲁询问是怎么回事,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卡鲁也不知道。
博特从不解变成好奇,从好奇变成疑惑。就在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洛萨中将叛国投敌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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