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咱们要想个法子,不能冲动!”
“一切皆听王爷安排!”
武大、武二齐声道。
经过这么一番接触,再加上沈武的介绍,姬烈也能看出来,武家兄弟性格直爽,孔武有力,更是有情有义。
若是将他俩招募至麾下,也是一件美事。
况且公孙庆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
先前他们父子俩屡次跟姬烈作对,如今也是时候开始收拾他们!
……
公孙府。
“混账东西!”
公孙河拍着桌子,怒视着公孙庆道,
“谁让你把那个老不死给打死的?”
“打死又怎样?不就是个贱民嘛!”
公孙庆不以为意地道。
“你懂什么?!”
公孙河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怒声咆哮道,
“今日幽王出面,救下那两个刁民,你却把他俩的老母打死,这不是明摆着跟他作对吗?”
“作对又如何?咱们之前不是还暗杀他,他不也没反应吗?”
公孙庆并没有意识到错误,反而一脸的满不在乎。
“你……你这个逆子!”
公孙河气得说不出话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自从姬烈将郡兵夺走后,公孙河的势力大不如之前。
不然的话,今日法场上,他又怎会忍让?
“国丞消消气。咱们对外宣称的是,那老妇人在牢中冲撞狱卒,辱骂官府。”
“结果身体衰弱,承受不了牢狱之苦,方才一命呜呼。”
“想来姬烈那边并不知道,此事跟公子有关。”
余敬好声劝慰道。
公孙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
“从今日起,庆儿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哪也不要去,明白吗?!”
“孩儿明白了。”
虽然颇为不情愿,但公孙庆还是不敢忤逆父亲,只得老老实实地应下来。
“行了,滚吧!”
公孙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待到公孙庆离开后,公孙河无奈地叹息道,
“余长史,依你看我该如何是好?”
余敬默然片刻,低声道,
“不如去向袁州牧求助?”
“这……”
公孙河迟疑片刻,摇头道,
“算了,我再想想!”
听他这么说,余敬知趣地闭口不言。
……
接下来的几日,幽州城风平浪静,似乎武家老太太之死,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见此情形,公孙河松了口气,但却没完全放松警惕。
因为他深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风平浪静。
公孙府。
公孙庆靠在床榻上,一边享受着丫鬟的按摩,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丫鬟不敢反抗,只能忍受着他的骚扰。
就在这时,一个轻快的脚步响起,紧跟着刘有信走了进来。
“见过公子。”
公孙庆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
“最近幽州城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回禀公子,城中倒是一切如常。”
刘有信恭声道。
杨振被姬烈给抄家后,刘有信可谓是心惊胆战。
毕竟他一直在为公孙父子做事,若是姬烈知晓,只怕绝对饶不过他。
他也只能抱紧公孙家的大腿,隔三差五地来探望公孙庆。
“无趣,太无趣了!”
公孙庆从丫鬟的衣服抽出手,百无聊赖地道,
“刘有信,我听说你的夫人也是貌美如花,国色天香,不知在床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