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但只要他能把事解决,不管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张三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阴魂,被盯着看,两个阴魂前后道:“谢道爷爷赏赐!”
张三丰哈哈大笑,嘴里说着不错,不错,然后打开地上的圈子,两个阴魂迫不及待的化作一道魂光没入陶俑,白光嗖的一闪,两个陶俑立刻化作我和胖子的模样,一脸献媚的朝着张三丰鞠躬行礼。
“前辈,那我们现在就离开?”我试着问。
张三丰翻手拿出一只红色毛笔道:“把你们的衣服掀开,老道给你们画一道符,不过要记住,这道符只有三天的效果,三天内,不管你们在什么地方,都没人能感觉到你们的气息!”
胖子问:“张三爷,你这符防水不?”
“水火不侵!”张三丰说着,已经在胖子的肚皮上开始画了起来。
弄好后,我和胖子背上包袱,转身就离开。
这一走,前途未卜,但三天时间,我和胖子在这里都是隐形人,可以做的事很多。
我和胖子也不敢停留,连夜翻过两座大山,已经远离了我们之前的那条河,可是到山洼里,有看到了一条大河,河边有一个村落。
见天色要亮开,我和胖子也不敢靠近,就潜伏在附近,两个太阳才出来,村庄里就传出几声鸡叫,有几个人渔民穿着蓑衣,看着竹排就下河打鱼。
王胖子盯着那几人道:“黄河古门的人也不是神,他们生活在这里肯定要吃喝拉撒,我们或许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找。”
生活在上古的阵法里,完全是自给自足,哪怕是李林和倪彩衣,想要维持他们活下去,都需要吃喝拉撒,这是避免不了的。
明白胖子的意思,打算顺着河流一直往前走,但走了一夜,有些累,加上白天树林里的鸟什么的都比较多,胖子建议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头顶的两个太阳落山在走。
我心里记挂李林,还装着一些事,根本就睡不着,趴在树上看着河里的人打渔。感觉那河里的鱼很多,而且全是那种通体发红的大鲤鱼,几个渔民从早上打到中午,竹排上就装了好几筐。
我在上面看着心里都很舒服,只是等他们上岸的时候,我眉头又皱了起来,村庄有七家人,他们不可能全靠吃鱼活下来吧?
而且村子里白天也有人出来活动,全是青年男子,根本就不像几家人生活在这里,应该是个前哨。
胖子睡得打呼噜,我也没说什么。到傍晚他才睡醒,翻了个身,差点从树杈上摔了下去。还是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才避免了一场**。
稳住身体,胖子朝着十几米高的树下看了眼,拍了拍胸脯,见我没睡,回头就问:“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那几个渔民打了很多的鱼,以这里的天气,他们吃不完,也储藏不住,恐怕不是留着自己吃!”
我说完,还不等胖子发表意见,渔村里就有三人抬着几个鱼筐出了村庄。
见到这一幕,我急忙催促胖子,赶紧下树,跟上去。
好不容易等胖子下了树,我用小望远镜一看,发现那几人没有顺着河走,而是在走出数百米后就进山了。
胖子一看,急忙道:“游泳过去!”
我一把拉住他道:“你疯了,张三丰的话也能信?”
我说着拉开衣服,用手轻轻沾了下,指尖上就沾了一些红墨下来。
见到这一幕,王胖子也傻眼了,骂道:“那老家伙,敢拿这种事来跟我们开玩笑,回去胖爷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画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张三丰用的是普通的朱砂,防火我还信,毕竟我们也不可能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但防水,简直就是胡扯。
别说是他随手画的符,就是黑符泡在水里时间一长,符都会融化掉。
我拉着胖子道:“先不急,他们送鱼,肯定是长年走一条路,有痕迹了,我们往上走找些干木头,天一黑在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