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很满足,但是跟了我,也许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精彩,你会迫不及待地去追求更多原来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东西,······」
冯紫英目光湛然,昂然自信的表情让甄宝琛一阵失神。
这样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二十出头就坐到了无数士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位置,而且他的种种表现都堪称绝才惊艳,对整个江南,甚至对整个大周都带来了深远影响。
无论是她在丁家还是在甄家,无数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这些人提及到他无不是感慨唏嘘的口吻语气,若说是哪个女人对他没有兴趣,那绝对是假话。
现在自己居然就坐在这个男人怀中,如此亲昵狎戏,想到这里甄宝琛内心就是一阵如酥如蜜般的迷醉和颤栗,泛起的涟漪带来阵阵潮润。
「啊?」甄宝琛眼神迷离,娇靥酡红,鼻息咻咻,冯紫英魔掌已经从裙间穿过,汗巾倏解,小衣轻分,······
**,当此际,堪娇怜,······
无论是甄宝琛还是冯紫英此时都有些情难自禁,甄宝琛心如鹿撞,凤目半闭,丰唇微翘,娇喘吁吁,冯紫英原本没想过今日就要玉成好事,原本还想着去李玟李琦屋里,但此情此景,谁能忍?
索性探手抱起女人,便径直入屋。
这里是他的书房,同样也是外书房内寝室的格局,方便办完公之后小憩。
这个女人已经成熟得堪堪当采撷的时候了,在冯紫英看来虽然不及生养过孩子的王熙凤,但是久为***,那也是可以尽兴而为。
谁曾想剑及履及,却是嗬嗬呼痛,那犁庭扫穴,竟然是无比艰难。
一番耕耘下来,冯紫英都有些大惑不解,只是这般离奇故
事在自己身上上演,却也让他无比惊异。
那甄宝琛显然也还没有太明白,嫁人八年,现在却如黄花处子,不,就是黄花处子,这却是一个什么状况?
···
「妾身也不知道,·····」喁喁细语,甄宝琛痛楚中多了几分娇怜柔弱,「嫁人之前,妾身继母也没怎么多教,就拿了两本图书和一个彩塑给妾身,妾身也只带了两个贴身丫鬟过去,她们当时年龄尚小,也不懂,····.」
「可是······」冯紫英忍不住比画了一下,「丁中祯难道也不懂?他不懂,他家里人难道也不知道?还有你们成亲八年,你没有身孕,他们丁家能不起疑?没请过郎中?......」
实在不愿意提及对方前夫的名字,这等时候委实太煞风景,但却又绕不过去,难道每日都是拿丫鬟去顶包,这也不可能啊。
..···,最早两年妾身也还小,所以懵里懵懂,后来···
·,」甄宝琛羞不可抑,这等事情真的是丢脸到家,但是初为人妇阵痛后的豁然开朗和舒畅,还是让她无比快活和喜悦,「后来,丁中祯那里···
甄宝琛和丁中祯做了八年夫妻,自然不可能不清楚,「他那里如同
冯紫英大略知晓一些了,半带戏谑地道:「春蚕啊,嗯,到死丝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