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颜彦又忙了起来,她不但要盯着山薯的育苗,还要看着棉花的育苗。
尽管她知道上一世老家那边棉花种植的大致季节,可古代和现代的气候是不一样的,南方和北方也是有差异的,还有,她也不清楚自己留种的方式究竟对不对,正如她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些山薯豆能不能育出苗来一样。
因而这些时日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后花园里盯着这点山薯豆和棉花种子,她没敢一次就把种子全都种下去,和司农司的几个官员沟通了一下,又请教了几位庄稼能手,颜彦把种子分成了四份。
一份她用温水浸泡过,另一份是太阳晒制的,第三份是用草木灰的浆液包裹着一起种下去,还有一份是什么也没有处理直接种下去。
不知是天气冷气温低的缘故还是她处理不得当,半个月后也没见一棵棉花的牙苗长出来,倒是那些山薯豆发出了点小细芽。
没办法,最后她只好把去年从西洋传教士拿来的那点棉花种子种了下去,这部分种子可能被处理过,颜彦记得很清楚,旧年她什么也没做直接种下去就发芽了。
幸运的是,半个月后,天气回暖了,这些种子总算是陆陆续续发芽了,颜彦也有心思开始育种红米稻了。
这期间,颜彦进过两次宫,打听到渭州落到了西夏人手里,也知道大周和女真结盟了,女真出兵南下了,大周这边也在边境上和契丹打了起来,可惜的是保州仍是没有夺回来。
不过陆家倒是陆陆续续有好消息传来,陆鸣又有三个小妾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陆鸣现在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这三个孙子的到来多少冲淡了些陆老太太和朱氏没有嫡孙的遗憾,也冲淡了些她们对前线亲人的忧心,不管怎么说,陆家有后了。
而颜彦自从颜彧生产后便没再见过她,不过她倒是从颜彤的嘴里听到一二,说是颜彧没少看着孩子垂泪什么的,倒不是说陆家长辈们不看重她的女儿,而是她自己钻进了牛角尖,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生个男丁。
“大姐,你也没有生男孩,大姐夫也没有纳妾,为什么你不担心生不出男孩来呢?”颜彤问颜彦。
同样是生女儿,颜彦天天抱着自己的女儿乐呵呵的,且颜彦还亲自给孩子喂奶亲自给孩子换尿布等,凡是孩子的事情她都喜欢事必躬亲。
可反观颜彧呢,颜彤很少见她抱孩子,孩子基本是奶娘带着,就这样颜彧还整天没个好心情,不是长吁短叹就是对着孩子抱怨,说她为什么不是一个男孩。
其实,严格说起来,颜彧也算是有三个儿子了,就算她生不出儿子来,可那三个儿子也得管她叫母亲,也是在她的名下的。
因此,要说愁也该是颜彦愁,颜彦这边非但没有儿子,且颜彦还是难产的,女医也说了,估计短期内想要怀孕很难,且得好好调养一阵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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