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终于盼来了陈大夫,当即以大夫需要安静诊脉为由,打发走屋内所有的丫鬟。
陈大夫略微恐惧的看着周姨娘,抹一抹头上的冷汗,抖着手从怀里头掏出一个小纸包。如月立即高兴地抢过来,打开黄纸包,盯着纸包里白色的药面,嗅了嗅,果然无色无味。
“这东西就是你说的那个药?”
陈大夫蹙眉点头,“就是它,此药名叫睡隐。是由两种毒性不同的花粉和□研磨混合而成,每次只需要服用一丁点,再慢慢地加大药量,服用之人必会在半年之内嗜睡损精而亡,而且此药即便使用银针检查也是查无踪迹。”
“这么厉害!”如月稀罕的捧着药粉,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容,她终于看见了希望。
陈大夫瞧周姨娘的模样更怕了,有些担心的问她:“你确定是二奶奶想用这个?她、她要用在谁身上?”
如月瞪圆眼瞅陈大夫,骂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你既然收了叶侯府和二奶奶的钱财,就该知道为谁办事。你应该知道,我是二奶奶的亲信,不然她也不会将给怀孕生子的机会交给我。可就算这样,她也没和我说过这东西怎么用。不过我从不多问,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个奴才,我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你明白么?”如月说着,边阴险的笑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是是是,这倒是。”陈大夫再次用袖子给自己的额头擦汗,他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了,掺和进这种深宅大院的斗争。陈大夫一直深信如月是詹家二奶奶的亲信,以前二奶奶有什么事儿都是吩咐如月打点自己,再说很多世家里,正妻都会安排自己最信任的丫鬟给丈夫做通房或者姨娘,就为图小妾和主母能一条心。陈大夫想这位二奶奶已经生不出孩子了,自然在子嗣上更加小心,安排她的亲信如月给詹二爷生孩子也在情理之中。
“陈大夫,这件事儿办完了便麻烦你彻底给忘了。以后不管谁问起,你也不能再承认再提。这也是为了咱们以后,所以必须要谨慎。二奶奶可说了,若是抓到你乱说,就——”如月惊恐的瞪圆眼,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大夫吓了一大跳,赶紧慌张的点头。放心吧,他也怕死,这种事他到死也不会再提了,就当没发生过。
如月见陈大夫被自己糊弄住了,十分得意,又吓唬他几句,才叫他速速离开。
陈大夫迈着快步,迅速从詹府后门离去。跨出詹府院门的那一刻,他大大的松口气。再想自己刚才送药的事儿,他悲哀的想到不久以后这宅子里又多出一条冤魂了,心里禁不住有些愧疚。他赶紧合着手,自我安慰的念叨:“我只是个送药的,送药的,我什么都没做,千万别找我身上。”陈大夫念叨完,夹着药箱子迅速逃离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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