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良觉得,让秦淮茹当自己的农活老师,绝对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一边能学习如何实实在在的栽种东西和如何调理田地的知识,还一边能实践尝试那些只存在印象中的老师和学生亲密的相处关系。
除了缺少套裙之外,这样的家庭课堂跟那些印象中的场景一样有意思。
其实,一堂课真正实际听下来,感觉种土豆和栽红薯苗难度真不大,要是单纯讲栽种知识,估计半堂课的时间,二三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可是,现在课堂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出头,老师和学生还在积极的互动,主要是学生提问太热烈,让这方面经验不算丰富的老师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而且,学生思维也非常活跃,提出的问题角度十分刁钻,切入的角度总是让老师始料未及。
老师逐渐开始招架不住,回答越来越生硬,越来越不流畅,能讲的语言越来越少,最后甚至哑口无言,只剩叹息了。
终于下课了,老师和学生一块打扫好课堂卫生。秦淮茹一堂课上下来,整个人累的有气无力,她没好气的使劲拧了段成良一下。
“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时候也不讲了?只随着自己的性子。大白天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她话音刚落,段成良正眯着眼睛,一边回味一边开口要说话的时候。
屋门被敲响了。
所有的闲情逸致全部被吓跑了。段成良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两個人赶紧打起精神。幸亏衣服都整理好了,除了还有点若隐若无的味道,也没啥其他的痕迹。
段成良赶紧爬到炕上,躺进了被窝里。
秦淮茹深吸了几口气,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又低头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揉了揉脸,才走到屋门处把门打开。
“段,……,哎,秦姐,怎么是你在这儿?我还以为开门的是段成良呢。”
门外站着一脸惊愕的何雨水。
秦淮茹也很惊讶,连慌张都顾不上了,问道:“雨水,你今儿怎么回来了?昨天没见你回来,还以为这周末你又不回来了呢。”
何雨水奇怪的看了看秦淮茹泛红的脸颊,说道:“本来也不打算回来,今年面临着中考,学习紧,但是听人捎信儿说,我哥受伤了。所以今天抽时间跑回来看看。”
她说着,越来越觉的哪里不太对劲,又看了看秦淮茹,眼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却又实在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于是问道:“段成良在屋里吧?”
秦淮茹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虽然尽力平息心中的慌张,让自己做出来自然的样子,但是仍然难免脸颊微微有点泛红,说话声音都有点轻微的颤抖,“哦。他,他在,这不正在里屋炕上歇着呢,我帮他打扫一下屋子。他这日子过得天天没人管,屋里也没收拾过,我就怕环境不卫生,不利于伤口恢复,万一要是再感染了,发了炎可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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