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说他撒谎,傻柱内心不由得一紧,然后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问道:“三大爷,我在菜市场买只鸡怎么就撒谎了?”
阎埠贵冷冷一笑说道:“你和大伙一起五点下班,从厂里去朝阳菜市场回到院子里,就算是坐公交车最少也得四十分钟以上,还不要说菜市场里有没有得鸡卖,就算你能买到鸡,那你哪来的时间把鸡给处理好,并炖在锅里?
所以我断定,你这鸡不是偷许大茂家的,就是从厂里带回来的,傻柱你还不老实交代。”
“嘿,嘿,三大爷你有事说事,院子里的事是院子里的事,怎么牵扯到厂子里了,拿厂里的东西可是盗窃公物,可不能瞎说的,这样吧我认了,许大茂家的鸡算是我偷的吧。”
阎埠贵得理不饶人,接着说道:“偷了就偷了,没偷就没偷,什么就算是你偷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易忠海在这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已经看出了些问题,要说傻柱会去偷许大茂家的鸡,那他是第一个不信的,而能让傻柱认下偷鸡的罪名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特别是秦淮茹向他投过来的焦急和求助的眼神,让易忠海完全肯定许大茂家的鸡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的。
知道了答案,易忠海心里也有了计较,顺便给秦淮茹回了个放心的眼神。
稍做思考就开口说道:“三大爷,你先停一停,下面让我来问。”
阎埠贵点了点头,就坐下去喝茶,把主动权交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四下扫视一圈,然后板起脸严厉的问道:“傻柱,我最后一次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无奈的回答道:“是我偷的。”
“那你什么时候偷的?”
傻柱心里憋屈顿感烦躁于是顺口答道:“和周扒皮那夜半鸡叫一个点儿偷的。”
这回答顿时引起了一众邻居们的哄笑。
许大茂也跳了出来大声道:“傻柱,伱撒谎,今天中午我媳妇还喂过鸡,那时两只鸡还在,我家的鸡肯定不是你偷的,你炖的鸡是从厂里偷回来的,傻柱你竟敢盗窃公物……。”
易忠海见许大茂又出来添乱,顿时感到心累,这一但坐实傻柱盗窃公物,这事可就大了,为了保护傻柱急迫间一拍桌子厉声道:“傻柱,你态度给我端正点。”
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傻柱也是出了身冷汗态度马上一变回答道:“嗯,我知道了,一大爷,鸡是我下班回来,听到后院有鸡叫,见到是许大茂家的,就捉了只回家杀了,那知道给许大茂给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