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大茂的注视下,娄晓娥用左手写了诗歌,然后很贴心的翻译了诗歌,不然怎么诱导傻柱。
夫妻两人咯咯的笑了一会,然后许大茂装醉,扶着许大茂上厕所去呕吐,经过中院时,两夫妻故意站在傻柱门口,开始飙戏。
许大茂先是装作走错地方,使劲的踢了几脚傻柱的门,然后骂道:“是哪个缺德鬼,把厕所的门给锁上了。”
“许大茂,这是傻柱的家,不是厕所,不能吐。”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要是吐在我门上,你怎么吐出来我就让你怎么吃进去。”许大茂踢门的时候,傻柱就被吵醒了,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话,
“许大茂,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下次还这样,我就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回家了。”娄晓娥有些埋怨。
“娥子…不能够,呃…娥子我今个给你写了一首诗。”许大茂断断续续的说道。
“得了吧,就你这文化水平,还能写诗。”娄晓娥故作嫌弃的说道。
“娄晓娥,还是你了解许大茂,拆寡妇门他会,写诗就纯属吹牛了。”傻柱也在屋里开始拆台。
“怎么不能,我还请教了一大爷,他都说我这诗能发表了,比他写的好。”
“行了,我相信你能写诗,咱们先去厕所吐,要是吐在傻柱门上,他又得打你。”
“打我,没有易忠海护着他,我看他怎么打我。哎,我的诗呢,该不会是刚才掉进傻柱家门缝里了吧。”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我还要去睡觉呢,诗先不找了,你自己写的,在默写一遍不就行了。”
“这我花了3元钱请人写的,还没记住呢。”许大茂装作酒醉,故意小声嘟囔道,且又让傻柱听到。
“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走吧。”娄晓娥说着,故意装作拖着许大茂离开傻柱家,然后出了前院。
两人为了搞得像一点,还专门开了大门,在外面待了十多分钟才回的四合院。
且说傻柱打开灯,走到门前,发现了一张纸,忙拿到床上去看,正是娄晓娥用左手写的诗和翻译。
傻柱先读了诗,感觉很上口,又看了看翻译,非常满意,当下低声说道:“许大茂这孙子,还有这种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傻柱攥着纸,心中一动,许大茂喝醉了,这不就是给自己写的吗?许大茂这小子还不算太坏,今后少打他一次,傻柱如是想到。
傻柱开始对照自己的职业进行修改,直至东方破晓,才抱着自己誊写的诗傻笑的睡着了。
次日,傻柱起的很晚,他也就是厨师,又是班长,要是其他工种,一个月挣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罚款。
“傻柱,诗写好了没有,我们还等着拜读你的大作呢。”刘岚一看到傻柱,就围了上去。
“自然写好了,凭借本大厨的水平,写个诗还不是小事一件,我只不过不像人家那样高调,有才不露而已。”傻柱骄傲的说道。
“那你倒是拿出来呀,光在那吹牛。”一位食堂大妈笑着说道。
“都把手头工作停一下,来听听本诗人的大作。”等众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傻柱,他这才开口朗诵。
“五岁学做菜,一身是胆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只学睿亲王。”
食堂这群老娘们也没有多少文化,也不知道傻柱写的是好是坏。在傻柱读完之后,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傻柱看大家都不说话,当下更加的骄傲,高声对大家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才。”
“傻柱,你这写的什么意思?”秦淮茹低声问傻柱,心想难不成傻柱还真会写诗。
“意思是本人五岁学习做菜,一身是胆,就像赵子龙一样敢和匪兵对着干,忽然听到你父亲远去,就积极向上,一心学习睿亲王,向他那样扶危济困。”
傻柱并不清楚后两句是啥意思,就按照娄晓娥的翻译向秦淮茹解释,他并不清楚这是娄晓娥故意忽悠他的。
“傻柱,你竟然敢学习满清的铁帽子王,你是不是想要复辟。”许大茂故意叫来的宣传科大姐说道。。
“李姐,傻柱不是想复辟,是想娶寡妇。”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你这孙子胡说什么呢?”傻柱怒骂道,不过想到自己读的是许大茂的诗,并没有殴打他的意思。
“这哪是我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写的,这首诗有意思,我给大伙翻译翻译。
前两句简单傻柱说的对,就是五岁学做菜,一声是胆敢于和匪兵作斗争,第三句意思是忽然听到父亲跟着寡妇走了,自己一心只想向多尔衮学习。”
“许大茂,这多尔衮又是什么人。”有人笑着问道。
许大茂当下将娄晓娥的话,对着大伙复述了一遍。
“傻柱还有着爱好。”
“爱江山更爱寡妇。”
“看来,傻柱不是要复辟,是要娶寡妇。”
“就是,还没看出来,傻柱有这种爱好。”
……
“没听人家自己都说了,这是学习他爹吗?”
傻柱就是在蠢,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许大茂和娄晓娥给耍了,当下怒不可支的就要殴打许大茂。
许大茂多贼的一个人,来食堂的时候就带着几个想要看热闹的人,傻柱不仅没打成人,还被几人奚落了一阵。
再看傻柱,堪称社死现场,不知道今后大家见了他,是要叫傻柱还是多尔衮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