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啊,而且你进门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你拿的有鸡啊。”
闫埠贵看着傻柱微微一笑分析道,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这鸡啊,它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大伙儿也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这只鸡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刘海中在这时也给傻柱补了一刀。
“诶,二大爷,你别往那儿扯,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到时候就不在这开会了,就的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咱别往哪儿扯。”
傻柱闻言心里一惊,连忙否认道。
“那看怎么说了,你每天下班提留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我那都是剩菜剩饭,大伙儿也都知道,领导们也都允许。这就没必在这儿说了吧。”
傻柱底气十足的说道,反正没人看到他把鸡从单位带回来。
“行了,别扯有的没的,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傻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易中海见事情有往大了闹的趋势,连忙给傻柱往回找补。
“算是我偷的吧。”
傻柱这个时候也没辙了,不承认这鸡是自己偷的,那就得把锅里这只鸡到的来历讲清楚了,可偏偏锅里这只鸡的来历他又说不清。
真是够点背儿的,这要是放在平时,院里的人虽然羡慕也没办法,可偏偏遇上了这事儿,这闫埠贵分明是在报复自己刚才没让他看饭盒。
一旁的刘光齐看到傻柱承担了这个罪名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已经做好了替傻柱打掩护的准备,看来傻柱是没有撞到棒梗吃鸡,要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顶上这个罪名的。毕竟盗窃可不是个好名声,不仅影响前程,而且还会影响个人问题。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啊。”
闫埠贵不满道。
“是”
傻柱无奈的应了一声。
“是什么”
“是我偷的”
“什么时间偷的?”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见闫埠贵逼得这么紧,傻柱不耐烦的回答道。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闫埠贵像是没听到傻柱的讥讽一样,拍着桌子痛心疾首道。一旁的刘光齐忽然发现这些词好像都是原先刘海中的词,再看看现在的刘海中,除了开头的开场白以外,一共就只说了两句话,端着茶缸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来这两年领导没白当,总算是学会沉住气了。不再像以前被易中海和闫埠贵当成冲锋陷阵的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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