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交给了娄晓娥。
沉如月是女人,陈大夫也是女人,理所当然的,这边还是由娄晓娥这个女人出面比较好。
陈大夫人很好,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
只不过她说了,这件事儿她自己干不了,因为对于药材她只懂得一点点皮毛,不过她倒是推荐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她的一个堂哥,听她介绍,她这个堂哥从小就不喜欢学医,反正更喜欢炮制药材。
为了这事儿,她大伯跟她爷爷没少生气。
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堂哥却一点改的意思都没。
最终,长辈还是没能扭得过小辈。
不过依陈大夫的说法,还是因为她堂哥确实在学医上没有多少天赋,可他却在药材这一行上颇有灵气。
后来,她爷爷就出面找了一个多年的老友,也是一个着名的中药商。
之后,她堂哥就拜了这位药商为师,学习制药。
像人参这种药材,在他手里过过的,虽然没有上千,可成百还是有的。
人家那眼力,早就练出来了。
这个事情一落实,许大茂他们心里的石头暂时就落了地了。
只是一波刚平,另一波又起了。
家国最近很有些不对劲。
已经有好些天了,这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回家的时间也不像之前那么固定了,偶尔还会不回家吃饭。
肯定不是为了工作,如果为了工作,这小子肯定会在饭桌上念叨这件事情。
可是,他最近却一反常态,在饭桌上基本上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听别人说话,还有小部分的时间就在跟雪松交头接耳。
于是,娄晓娥又发愁了,她真是女儿还没愁完,又要开始愁儿子了。
“大茂,你说家国这阵子是怎么了?以前都是到点就回家的,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在许大茂耳边念叨个不停,搞得正在看书的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个啥。
他很是无奈的劝道,
“娥子,咱儿子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而不是三岁。
他都这么大个人了,总有点自己的业余生活吧?下了班跟朋友出去转转,也很正常啊!你管他几点回家呢。
孩子大了,你要学着放手!”
娄晓娥却听不进去,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说,咱儿子是不是谈朋友了?这些天他总跟雪松凑在一起滴滴咕咕的,还有啊,他总是趁没人在的时候偷偷打电话。”
许大茂都快被她打败了,
“你啥时候抢了立武哥的饭碗了?这侦察工作干得不错啊!有没有偷听到他是给谁打电话呢?”
可他的调侃娄晓娥是一点都没领会到,反而生起他的气来,
“咱儿子的事儿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呢!还在这里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我要是能偷听到,还用得着在这里犯愁吗?”
真是服了她了,合着她还真打算偷听啊?
只不过家国太敏锐,她没有听得着罢了。
“娥子,你也别急,江大夫不是说过吗?你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上火,到时又要不舒服了。”
见她真着急了,许大茂只得出言安慰起来。
娄晓娥也意识到了,她努力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我也不想着急啊,可我就是忍不住。
你要不要找时间跟咱儿子聊聊?他是男孩,还是你跟他谈比较好!”
“行行行,我找他谈,明天吃完晚饭我就找他谈行吗?你不要急嘛!”
许大茂尽量顺着她。
至于明天的事,那等明天再说吧。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找家国谈呢,这小子就在饭桌透露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