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昌留恋的目光和转身的决绝被何文惠看在眼里。
刘洪昌和何文惠的屋子就在何母的隔壁,刘洪昌走后何文惠蹲在地上埋头抽泣。
刘洪昌平静的话语,听起来是那么的心如死灰,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知道何文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洁癖,亦或是刘洪昌是个厨子比起她心中的那个人似乎没有那么高尚。
刘洪昌如万千百姓一般平平无奇,这也正是我们所有人的写照。
努力工作,努力生活。
何文惠的哭泣声怎么逃得过她的母亲,众所周知,眼瞎的人,耳朵可是很好使的。
何母便叫何文远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何文远还以为是自己的姐姐受了委屈,气势汹汹地准备过去找刘洪昌吵架。
可是过来一看,只见到把头埋进了膝盖里肩膀轻微耸动的姐姐。
何文惠为了不让母亲听见并担心,她连哭也不敢哭的太大声。
这是一个矛盾的人,或许她可以为了家庭而活,但是却没有为爱向前的勇气,对吧,我们暂且称之为勇气。
刘洪昌以爱之名照顾着何文惠和她的家庭,忍受着弟弟妹妹的嫌弃,尽管何母总是待他如亲儿子一样,但内心的裂缝是会越来越大的,大到无法修补,刘洪昌和她结婚有几年了,刘洪昌现在不过三十岁,结婚之后刘洪昌很少回家看望他的母亲,也没有给过母亲所谓的养老钱。
这一切,刘母不说不代表人家没有想法。
而何文惠,她却以爱之名束缚着刘洪昌,应该说是她是利用了刘洪昌的以爱之名更为贴切。
何文惠来到母亲的房间,两个弟弟倒是已经睡了,母女三人坐在一起,何母问是什么情况,何文惠也没有隐瞒照实全部说了。
何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姑娘啊姑娘,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洪昌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待他,我觉得洪昌说得对,你就是忘不了那什么孟学海对吧?”
何文远说道:“哼,姐,离就离,孟学海是留学回来的,你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他和你才是一对儿,刘洪昌就是一个厨子,你搭理他干嘛,结婚已经算是下嫁了。”
何母抬手就是一耳光给何文远扇去,何文远捂着脸一脸委屈地看着姐姐何文惠,而何文惠对母亲突然的行为感到蒙圈。
何母气愤道:“什么刘洪昌,那是你姐夫!没大没小的,真不知道你一天在学些什么!你姐夫这次愤然离去也有你的原因,文远啊,你要知道咱们家可是一直是你姐夫挣钱养家啊!你这不是白眼儿狼又是什么?没你姐夫挣钱你拿啥读书!还有你一天就教文涛文达哥儿俩一些乱七八糟的,搞得文涛文达看到你姐夫就像看见仇人似的,你姐夫说什么没有?你姐夫依然任劳任怨维持着这个家!文惠,你简直太过分,我觉得洪昌说得对,你也别耽误人家了,上班之后去把婚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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