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功夫指的是搞破坏,而何雨柱听得残缺还以为是这个“她”为了帮何雨柱相亲努了不少力。
何雨柱也暗想这里的“她”指的是秦淮茹,心里还在暗暗感谢自家秦姐,毕竟除了秦姐以外就是妹妹了,何雨水又不认识冉秋叶所以只能是他的秦姐,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
闫埠贵说道:“冉老师,就如我之前跟您说的,何雨柱这人不行,您知道他为什么叫傻柱吗?还不是因为他傻。”
冉秋叶捂嘴笑着,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
闫埠贵说道:“冉老师,像您这样的青春靓丽的老师确实是很多年轻人的心仪的对象,不瞒您说,那天您来我们院儿家访,您前脚走,后脚傻柱和我们院儿另一家就来找我,希望我能在您面前说说好话并且牵个线。”
冉秋叶笑道:“是吗?”
闫埠贵笑道:“那可不?除了傻柱另一家就是我们后院的刘家,这刘海中是个七级锻工也是锻工车间的副主任,可是啊他们家家风不好,这刘海中喜欢打儿子,听说他们家老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结了婚以后就卷钱走了。”
闫埠贵把水搅浑,谁都知道刘光齐不是因为刘海中打儿子这件事走的,刘光齐在刘家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闫埠贵接着说道:“我这可不是在背后计较人家,刘海中打儿子我们院儿的人也一样全都知道,冉老师,我只是实话实说。”
冉秋叶说道:“谢谢您闫老师,谢谢您将实情告诉我。”
闫埠贵说道:“冉老师,其实啊我儿子闫解放那天看到你之后也很心仪,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和我儿子见个面你们聊聊?”
何雨柱听到这个话当时就怒不可遏了,但是他还是忍住听冉秋叶怎么说。
冉秋叶笑道:“对不起闫老师,是这样的,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了相亲,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能定下,他是我父亲的学生。”
闫埠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冉教授的学生,名师出高徒,门当户对,那我就先恭喜冉老师了。”
当冉秋叶说出男方情况时,闫埠贵已经觉得他儿子这段姻缘是一场空了,闫埠贵本来就知道冉秋叶她爹是谁,只是想着这年头婚姻自由恋爱自由闫解放或有竞争之力,而且冉秋叶属于一张白纸比较好忽悠他才单方面认为冉秋叶已经是他们家儿媳妇。
直到冉秋叶说出这句话,你别管冉秋叶怎么想,至少在闫埠贵看来他觉得冉秋叶也不是那么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而且现在要去竞争想必要花钱,而且花多少钱还未可知结果也还是一个问号,性价比太低,不值得入手。
冉秋叶和闫埠贵打过招呼之后两人分道而行,不在同一个方向嘛。
何雨柱一听下意识认为冉秋叶是因为要相亲才会对他如此冷漠,他也亲耳听到了闫埠贵说他的坏话,此刻他对闫埠贵的恨意达到极点,他没听到他们俩讨论有关于秦淮茹说的话,所以他也没往那个方向想。
你闫埠贵平时怎么编排我傻柱都没问题,但是你收了我的东西的啊,办的还是我的终身大事啊,你这比收东西不办事还可恶,属于吃我的饭还砸我的碗了,这就不能忍了吧。
他想了一下,他一定要报复闫埠贵,只不过怎么报复又是另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