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八个,也不如老贾啊!我要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干嘛?柱子,松开我们吧。以前我错了。别把我们侵猪笼,我都不知道许富贵怎么去了我家?这该死的许富贵。
易中海就是个绝户,和我没关系啊!我可不想陪着他们去那边啊!”何雨柱听着贾张氏说唱的还挺好听。再吓唬吓唬她。
“贾婶。你不用担心。到了那边就好了。我先去砸冰窟窿,尽量开口开大点儿。进入冰下。不会立即沉底,还能看到邻居们,来给你们送行。多好。有谁死了,还知道都谁来给他送行?”
“我不去啊,我儿子还没娶媳妇儿呢?我不能走啊?把他们俩拎猪笼吧,我不去啊!”
贾东旭在一边儿,哭个不停,自己不大惊小怪的好了。自己老娘就不会被侵猪笼了。
“我说邻居们,怎么把我带上了,我可没做过对不起我媳妇儿的事儿?和贾张氏没有关系。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也给绑起来,别听柱子的,他是为了报复。
一个院里的邻居,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呢?”易中海是真恨何雨柱。眼睛瞪的通红。
“那你为什么总是舔寡妇裤裆,没有一腿,你会为了寡妇,一点脸都不要朝我要房子?还大言不惭的给儿子要媳妇儿?怕儿子吃亏,出来顶事儿?你和她关系更严重。不?你猪笼。老贾难瞑目,天地也不容。”
“你,……”易中海知道自己不好解释了,但是也不想死啊!
“大家伙,能不能原谅我家老易,他真的没干这事儿?我给担保。”一大妈给易中海说情。易中海脸上被气的铁青。
“易婶,你不能总是给他说情。这样大家都难做。你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狗东西,大家心里清楚,他祸害邻居。
这样的人死了。你再嫁给别人,一定会有孩子的,跟着他过日子,说不上哪天劈雷下来劈他,都会牵连你。”
“何雨柱。我和你有多大仇?你总想置我于死地?”易中海实在是怒了。
“你说呢?你不是也想置我于死地么?每天道貌岸然的装着君子。这个院里就好像是你家一样,一肚子的龌龊。好了。时辰到。我送你们上路。”
何雨柱说完,就把他们三个人扛了起来,看傻了这些邻居。
“柱子,不要啊,柱子,你把我放下来?”贾张氏又尿了,尿了易中海一身。
“柱子,饶了我吧。我不是补偿你了么?”许富贵也沉不住气了。
“这院里的坏人,都在这儿了。送走你们,院里也就安宁了。人这一辈子其实没多久。你们也就别留恋这几天了。你们还能走在别人前面。早投胎。”何雨柱嘴里说着话,脚步没停下来。后面也跟着一大群人。
“都给我停下来,要是想害死中海。把我也带上。”聋老太太站出来了。“柱子,中海做过错事,但他是好人。”
“老太太你没糊涂吧,他是好人?那就没坏人了,你让开,他们寿命到了。”
“柱子,你就这么强的报复心?”老太太拉着何雨柱。“是我报复他们?是他们作死,把寿命折腾没了。老太太你松手。说不定来年他们就投胎了,不过就他们这样的人,估计得在油锅里炸一年。”何雨柱嘴上默默叨叨的。
一大妈扑了过去,抓住何雨柱。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院子。就是侵猪笼这名声也不好啊!
何雨柱一看行了,借坡下驴。侵猪笼本来就是陋习。吓唬吓唬他们可以了。他们名声更臭了。来围观的人这么多。都是左邻右舍和附近街坊。
“扑通”一声巨响,何雨柱把他们三个往高扔了一点儿。落到地上。谁在底下谁活该。
“哎呦。哎呦。压死我了?”没想到在最底下的居然是许富贵,你真背,我可没针对你。
何雨柱看这闹剧结束了,想要回家。没想到在人群里看到了何大清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