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必要大搞形式,办什么追悼会、告别会。”
“此外,我的父母生前早已将全部献给了国家,提倡一切低调简朴,他们在地下如有知,定也不愿见到这场丧事搞得如此热闹奢华。”
“再说,邻居街坊们都生活艰辛,让他们出钱又让他们因为我家之事耽误工作,不论是对于去世的父母还是对于我都是过意不去。”
“现在,国家正处在困苦时期,号召我们节俭过日子,所有的事情都要求简办,现在搞这么一个奢侈丧礼显然不符合国家的要求啊!”
“大爷,你看我说得,是否也在理呢?”
张帆这段发言令所有人一时无言,而易忠海更是脸色铁青如吃了坏东西般。
这小子好赖话全让他说完了,连郭嘉的政策和领袖的精神也被搬出来!还有让他怎么插嘴!
“咳咳,张帆,你说得对,不过传统上……”
傻柱还想争取一下,张帆则立刻阻止道。
“我的父母为了郭嘉捐躯,在我心里铭记他们是伟大的就足矣!”
“我已决定:与其搞一场浮夸耗费大的仪式,还不如简单地摆上他们的遗像牌位,如果有心的街坊来祭拜一躬,默哀片刻也就罢了。”
这番话语彻底打断了易忠海和傻柱的图谋。
张帆说到这个份上,邻里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即便是一心想参加宴席的贾张氏等人,也只能暗地里骂张帆吝啬,却不敢多言。
不仅如此,张帆还提出了以后凡是家里有红白喜事,一律从简的原则,并且声称这也是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
这个建议得到了院子里众人的广泛赞同,谁也不愿意为了排场花冤枉钱。
唯一例外的是傻柱,这个厨子几乎要当场骂街了。
作为院子里红白宴席的主要负责人,这项决定直接影响了他的额外收入。
更糟糕的是,张帆还将理由归结到了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上,让他无法反对。
当初,提出为张家办丧礼的就是他,如今不仅没有赚到张帆的一顿宴席钱,反而失去了一大笔外快。
“一大爷,您看我这样处理行不行?”
事情解决后,张帆转而看着板着脸沉默不语的易忠海问道。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大家都散了吧!”
在一大爷不悦的示意下,人群很快散开,这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但它的后续效应却还远未结束。
前院中。
尽管闹出了这么一场 ** ,三大爷依然没能吃上那顿张帆家肥鸡炖蘑菇的大餐。
即便他脸皮很厚,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继续纠缠蹭饭的事。
帮张帆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他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真是没想到啊,张帆这下可真发了!一百二十块!”三大妈惊叹道。
“就是啊,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愣是弄了一辆车钱出来!”三大爷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说来话长,这还不是贾家教出来的孽子啊,本来是个好苗子,就这么给糟蹋了。”三大妈不满地说道。
“说到贾家那孩子我就来气。”
“棒梗一直不是个省油的灯,过去只是小偷小拿,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偷油和面。”
“还有上回棒梗居然连我们的花生也下手,您还怀疑是我不成?!”阎解娣撅起了嘴巴抱怨道。
“什么,真的?这你怎么不说啊,刚才我应该提出让贾家赔偿,至少得赔我们五块钱啊。”三大爷听后有些动怒。
听到父亲这番话,阎解娣的小嘴再度鼓了起来。
“我当时就跟您说过了呀,您却不信。”
“你这不是胡闹嘛,这一次抓了个现行还抵赖,我能不相信你的话?”三大爷无奈地责怪她几句。
这样一来,不仅还原了事件发生的细节,同时也将对话中的情感色彩保留下来。
“五块钱啊!真是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可就真的穷到家了,眼看到手的钱就这么飞了。”
后院。
“傻柱啊,你没事招惹那个张帆干什么?”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一边喝着白菜汤,一边冲在一旁生闷气的傻柱说道。
虽然这聋老太太年纪一大把,极少出门,但是四合院里发生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就像这次,中院闹得天翻地覆,她都没现身,可等傻柱给她送饭时,一切事情都已清楚地掌握在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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