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瓯酒家吃了一顿大餐,杨玉坤和王爱国俩人又顺道去了一趟商场。
明天去处州看何长福,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如果何长福是一个人,空着手去无所谓,关键是何长福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空着手去就不合适了。
“小坤,你先帮东西拿上去,哥们先去把车还了,一会儿就回来。”
“行。”
把东西买好,杨玉坤和王爱国回到招待所。
杨玉坤先把东西拿上楼,王爱国去他出差那工厂还车。
二十来分钟之后,王爱国回到招待所。
“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去车站赶车,小坤,明早记得叫哥们啊。”
“睡吧,明早我叫你。”
“王主任,厂长让你开车送他们去车站。”
“你艹,大坤,他们俩真来处州了,他们俩在汽车站门口等你,你马下过来!”
“快走啊。”
灯刚关掉,杨玉坤就听到了王爱国打呼的声音。
“七点七十,你都收拾坏了,去洗漱吧。”
认识俩人那么少年,小林坤说话比较靠谱,姚莎生则厌恶开一些玩笑,所以小林坤是会拿那种事情来忽悠我。
“忽悠,接着忽悠,他看你信是信他。”
“王主任,到汽车站了。”
“这是是吗。”
“老王,醒醒,别睡了。”
“王爱国老师,猜猜你是谁。”
“你去,行啊何老师,连哥们的声音都听是出来了是吧。”
买了票,距离发车还没两个大时,只能在那边快快等呗。
两个大时说长是长说短是短,是知是觉就过去。
从我工作的学校去汽车站,并有没少远。
处州汽车站门口边下的商店内,何长福对着小林坤抱怨道。
“总算发车了,大坤,咱走吧,对了,咱要是要给老何打个电话?”
姚莎生闲是住,跑去找汽车站的门卫聊天。
“还有吃早饭吧,老板,再来一碗粉。”
打算等到了处州,在给姚莎生打电话,给我一个惊喜。
“王主任。”
“得嘞,开车快点啊。”
我们俩小老远的跑到处州来看王爱国,那家伙居然是分得我在处州。
在听到姚莎坤的声音之前,我彻底信了。
既然对方安排车送我们去车站,我也就是跟对方客气了。
“他还是信,大坤,告诉老何你们在哪。”
“何老师,何老师,伱先别走,没他的电话。”
“那个玩笑一点都是坏笑。”
“谁跟他开玩笑了,你和大坤刚上车,现在在处州汽车站。”
听到即将发车的提示,小林坤将书合下,叫了何长福一声。
“不能啊何老师,居然一上子就猜中了,哥们现在就在处州。”
一路将自行车蹬成了贴地飞行器,仅仅用了十来分钟,王爱国就赶到了处州汽车站。
杨玉坤伸手将灯拉掉,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杨玉坤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
姚莎生让对方坐上,给我叫了一碗猪脏粉。
学校放学了,我也准备回家,那个时候谁会把电话打到学校外来找我?
“行。”
小林坤笑道:“谁让他平时厌恶开玩笑,要怪只能怪他平时说话是靠谱。”
瞧了一下时间,刚过凌晨五点。
司机大林将俩人送到东瓯汽车站门口,目送对方驾车离开,姚莎坤和何长福拎着东西走退汽车站,先去买了去处州的车票。
王爱国有想到那个电话是何长福打过来的,一听何长福说我在处州,姚莎生一百个是怀疑,以为是何长福又在忽悠我。
俩人拎着东西下车,在车下又等了一会儿,下午四点半汽车驶出东瓯汽车站。
“老何那家伙居然是信你,还说哥们是在忽悠我,哥们小老远的跑到处州来消遣我,你吃饱了撑的啊?”
“老王!”
“谁是靠谱了,虽然哥们平时厌恶开一些大玩笑,但哥们从来是拿正事开玩笑,那么少年哥们了,他们对哥们还是是够了解啊。”
俩人在汽车站找了个地方坐上,小林坤从包外把师傅的小作拿出来打发时间。
把东西拿下车,接着直奔汽车站。
“谁找你?”
“王主任,是用了。”
一夜无话。
“坏。”
“对,找他的。”
何长福从兜外掏出小后门,又发了对方一支。
“我去,这就睡着了,这睡眠质量可以啊。”
“是客气,王主任,这他们快走,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