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
直到他的胸膛感觉到冷风卷袭,直到他的胸口上,贴上了一只柔弱无骨的手。
蒋修知喉间吞咽了下,脑子里懵懵的,“你干什么?”
脱他衣服的,不会是她吧?
不然还能有谁?
楚絮往前靠去,手掌摩挲过男人的窄腰,皮肤的温度在她手心里绽放开,她手指转回到腰窝处,小拇指的指甲在上面勾画了一下。
带着一些痛,带着一些痒,还有战栗感直冲身下。
楚絮一口亲在了蒋修知的颈动脉上,他手掌不受控制抓住了楚絮的脖子,他将她推回墙壁上,拿回了主动权。
她有点后悔,不该这么撩拨一个喝了酒的男人。
接下来的事她有些承受不住,两人跌跌撞撞顺着墙壁一路滚到了床上。
蒋修知,本就比一般的男人要强,虽然楚絮没有经受过别人,但想来这么猛的,没几个吧。
她一度想要求饶,软着嗓音没用,好像只会更加刺激他。
他就跟刚出笼的猛兽一样,被关得太久,一旦入了密林,便是曲幽通径处都能一探到底。
楚絮最后有些欲哭无泪,蒋修知伸手来抱她的时候,被她推开了手臂。
“怎么了?”他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体力透支后的慵懒。
“累了。”
蒋修知覆到她后背上,“这几天你实在辛苦,一口东西也没吃,要不现在起来吃点?”
“不吃,我困了。”
楚絮不想讲话。
蒋修知嘴唇贴到她耳朵边,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吃点别的?”
最后两字被咬得极重,一听就知道,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想。
楚絮拉紧被子,耸了下肩膀,将脑袋往被子里面钻。
睡到后半夜,楚絮朦朦胧胧间,身上觉得又凉又热的。
被子被人扯了,随后又被纳入一具火热的胸膛内,她又被弄了一次。
蒋修知就是条狗吧,不知餍足。
楚絮第二天醒来时,全身发酸,像是在学校时期刚跑过一千米似的。
她睁开眼,看到蒋修知也没起,但是撑着上半身在看她。
楚絮想要坐起身,被蒋修知给按住肩膀。
“几点了,不会很晚了吧?”楚絮望向窗外,阳光刺眼无比,她对上蒋修知的视线,见他眼睛里翻涌着犹疑。
“你干什么?”
蒋修知坐了起来,被子往下滑,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胸口处还有几个可疑的红点。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楚絮揉了下眼睛,“你喝多了,你不记得了?”
“别想赖账,昨晚不是我强迫你的吧?”
楚絮想将被子往上提,想躲?蒋修知将那条薄被整个都拉过去。
他眼神带有几许胁迫的意味,“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我昨晚喝得不多。”
“嗯。”
烂醉如泥的人,做不出那么猛烈的事。
蒋修知慢慢俯下身来,“你该给我个交代。”
“我脱了你的衣服,是我先动手的,我承认。”
蒋修知今早起来,他怀疑是自己做梦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那种。
楚絮眼神坦坦荡荡的,一点没有闪躲,“我主动的,怎么了?”
这话直接将蒋修知问住。
他薄唇蠕动下,“你背着姓曾得跟我上床,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