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副手领命离去之后,张勤崖走到徐瑾言旁边,小声道。
“早就听闻徐大少爷是才华横溢,智力远超旁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不愧为京都四大公子之一。”
“张大人说笑了,这京都四大公子不过是民间传言,做不得数的。”
“虽是坊间传言,但是并非浪得虚名,早就听闻徐公子有参加科考之心,不知准备何时下场?”
徐瑾言顿了顿,笑道。
“谨言年纪还小,自然近几年不打算下场的。”
“成绩不在年长,徐大公子是有这个实力参加科考的。”
见张勤崖一直劝自己参加近年的科考,徐瑾言不禁怀疑起张勤崖的用心来。他早就听闻近年翰林院争议颇多,有权贵家的人在翰林院作妖,皇上早有对翰林院进行一番大清洗的迹象。再加上皇上一直对徐家一直十分忌惮,很显然此时并不合适参加科考。
“家父一直有言,希望谨言还磨练几年,谨言自然是要遵从家父的教导。”
徐瑾言说完,行了个礼拱了拱手。
“天色已晚,谨言就先走一步,大人可以回府静待明日的结果了。”
很明显地赶人,张勤崖自然是不好在说些什么,带上一群人离开了徐府。
第二日早晨,一名徐府的奴婢被带到了官府的大堂上。同时坐在大堂两边的是京兆尹张勤崖和徐之海徐将军,主位做的是一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没有人敢小瞧他。
“太子殿下,此女昨日鬼鬼祟祟,意图出府,晚上下官连夜审问,此女已经全部招供。”
张勤崖说完,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上面十分详细的陈述了婢女犯案的过程。徐之海听了,恨不得拿剑上去砍了这个婢女。
徐之海今日一大早就听闻,张勤崖一个晚上抓住了真凶,都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赶到了这里。若不是太子在场,他怕是早就上前砍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下人了。
太子黎初予拿过认罪书,扫了一眼,便交给了一旁的**。
“江太医且看一看。”
“回太子殿下,这份认罪书有问题。据臣昨日所见,圣女殿下应是吸入某种气味中毒,导致变得火气极旺,而产生的昏厥。而这认罪书上写的毒物,却是至寒之物。”
“大胆,竟然敢在公堂上胡言乱语,来人啊,行刑。”
之后不管受了多大的刑,婢女都是之前的说辞,倒是弄得旁人有些不好做了。
按照这侍女说的,过程缜密,除了毒与徐锦书中的毒有所差异之外,其他却是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太子殿下,依下官看,这下人肯定是知道圣女殿下中毒的实情,像这样行刑下去,怕是会让这唯一的线索断了。”
“先将她押入大牢,本宫先去向父皇禀明此事的进展。务必让人看好她,本宫不想再看见出现什么变故。”
待黎初予走后,徐之海看了一眼张勤崖。
“张勤崖,本将军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这件事能有一个结果,否则别怪本将军向皇上参你一本。”
张勤崖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脸无奈,叹了一口气。不禁感叹,这是造了什么孽,惹上了这些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