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你要是不能看，朕替你审问。”

这时候皇上才想起徐锦书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怎么能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他完全不记得方才下命令的时候，徐锦书还围观来这。

“放心皇上，从小到现在来刺杀我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我都见过。”

徐锦书别说这些了，当年她还见过一人的灵魂在她面前直接炸成了碎片，结果消失在天地间。小声的在皇帝耳边说道，随后对着完成了徐锦书命令刚进来的殷茗吩咐道。

“你装作我去试探她。”

殷茗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听说你供认出是本圣女让你下的毒。”

殷茗走上前用手抬起了小太监的头，小太监听见殷茗的声音，有些颤抖，赶快说道。

“圣女大人，当初便是你威胁小的，说抓了小的家人，非要小的在宫宴上下毒，才会放过他们。皇上，小的没什么见识，也不知道这是危害黎朝的大事，求皇上放过小的一命啊。”

小太监想爬上前去求饶，但是张仪怎么会让他触碰到皇帝，立刻一脚就将其踢飞。

“你说是本圣女指使的你，那毒长什么样子？”

殷茗走过去，问道。

“就是白色粉末，您还说叫化骨散，一放进酒中便会溶在里面，无色无味，没有人会发现的。”

“可是现在有人发现了不是吗？”

殷茗回到徐锦书身边，因为手上沾了血，也不敢靠的太近。

“回皇上，主人，化骨散难得，范围便是小了许多。”

殷茗的话一出口，小太监才知道被骗了，但是此时已经百口莫辩。

“且不说本圣女经常在宫中心中，基本上宫中的太监宫女都认识本圣女，你的主子是谁？谁将你安排进宫，又将你安排到寿宴上去的。”

徐锦书站起身，走上前和小太监隔了一些距离，她还是有些洁癖的，这种时候当然是不能靠的太近了。

不用怎么想，最近宫中没有招过新的人，这人定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又有化骨散这种东西，他的主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不肯说话？你的主人不止安排了你一个人吧，要是别的人招供了，你的下场就不怎么好了。”

徐锦书先是大声说了几句，最后蹲下去，用仅仅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

“本圣女还知道很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式，你要不要试试，顺便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依旧逃不脱，我可以让你的魂魄也得不到安息。”

说完，徐锦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黎初简的身后站着。心里还在想，果然这天牢就是灰多，蹲下小裙裙就弄脏了。

那个小太监听见徐锦书的话，立刻愣了，他的主人不简单，自然也是有学习非正常的东西，这种魂魄之说放在别人身上别人不会相信，但是放在他身上，他不得不相信。

那种法子他曾经见过他主人对着一个下人用过，及其惨烈无道，甚至死了还不能安息，还饱受折磨。

“你最好想好在说，若是让本圣女听见不满意的，你知道你的下场，也别想着替你那个主人开脱，你知道我可以将这些完全调查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