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可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契约，她已经说到她能说的最大地步了，其他的事情她开不了口。要知道过程，便只有搜魂，但很显然，现在不合适。”

徐锦书和徐瑾言回到皇帝院子的路上，也没有其他人，便也没有那么避讳了。

他们神兽三族其实并不喜欢签契约，这种结契的方式也是从别的混沌魔神那里学来的。

结契的时候也需要灵力，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与别人结主仆契，主仆契的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主契的人绝对要强，不然是有被反噬的可能。

虽然徐锦书有可以将这种契约精进一些，减少反噬的危险，只不过她都不怎么用这种契约，也没有人能在她的实力下还能反噬，便也没有去研究这个契约。

“但是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徐瑾言想不通，什么人会这么无聊，先是让一些纨绔子弟回归正途，然后再杀了他们。

“这种事情，只有杼尘知道了。”

这种地方的事情，唯一不能瞒过的便是杼尘，只不过上次杼尘已经明确的说了，他不会告知关于这件事的始末，也让徐锦书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情。

“杼尘又是哪个？”

“唔，冥界之主，这个凡界的人应该很清楚才是。”

杼尘和别人不同，像这些低一些的界面的冥主都是他的分身，而不是另外派上一个人去。因此凡界每年中元时候，也是要祭祀杼尘的，说起杼尘的名字，凡界的人反而不会陌生。

“锦书，朕听见你已经解决了？”

“皇上，此事需单独说。”

徐锦书难得的表情严肃，皇上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便屏退了旁人。

一个时辰之后，徐锦书推开房间的门，外面站了很多人。

“暗三，护送皇上回去吧。大哥，你先回家，这些事情不用跟进了。张大人，你也是。”

徐锦书吩咐完，便也打算离开。

“圣女大人？”

“此事以后由圣女府和国师府共同负责，任何人不得干扰行事，否则依法论处。”

徐锦书说完，对着皇上点了一下头，便先行离开了这里，她还需要去找慕华说这件事。

“摆驾回宫。”

皇上从房间里出来，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也没有那么生气了。除了他们俩本人，没有人知道皇上和徐锦书究竟在里面谈了一些什么，导致出来之后有这么大的变化。

不过听见徐锦书说到国师府，张勤崖像是有些想明白了。

徐瑾言似乎有些担心徐锦书，还未等皇帝先离开，便向皇帝请了罪，先皇帝一步离开，去跟上徐锦书。

皇上念在徐瑾言是徐锦书的大哥，倒是也没有什么怪罪，挥了挥手，示意他先走。

好在徐锦书这次没有用轻功，徐瑾言很快便赶上了徐锦书。

“锦书？你们方才……”

“大哥，你别管这件事了，这件事不是你们能管得了的。”

徐锦书今天的面容都比较沉重，她似乎已经知道今日的一些大概了。徐瑾言是个凡人，即使知道有不同的地方，他也没办法替徐锦书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