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跟随着变回了凡身。

在场的所有凡人都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张笙张大人，还有孔宣孔副庄主，还有那经常在京都街头给人算姻缘的小女孩……

之前嫉妒过张笙升职快的，见到这般，都不在有这种情绪了。

他们是见到徐锦书方才的实力，还亲眼见到徐锦书变成了凤凰，听着之前死的那人说什么徐锦书是法则的人，不用什么脑子也知道，这群人不仅不是凡人，而且实力不俗。

随后他们见到这些熟悉面貌的人消失，站在原地的都是一身华服，各自有各自的风格。

这是他们在凤鸣山时候的衣服，皆是用羽毛化成，天地之间，都是唯此一件。

下界的时候，他们是这副模样，回去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只是心境和环境，都有所不同了。

随后这群凡人，又是瞪大了眼睛。

之间那些传说中的神兽，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飞冲天。

“原来是这样……”

其中也只有徐之海，看到这一幕，低下头，喃喃道。旁边的人发现，徐之海的衣襟早已被沾湿。

“阿茗，给他们传个消息，去山庄将他们待到凤鸣山吧。”

狴犴说完，也毁掉了自己的凡身，随后化成一条巨龙，跟随上他们的步伐。

殷茗不明所以，不过狴犴是见到全程的人，此事听狴犴说的话倒也是不会有错。

殷茗毁掉了凡身之后，并没有立刻变成原型，而是朝着大臣那边走过去。

“这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凡身一毁，那个苏慧的孩子徐锦书便是已经死去。此一去，你们便再也没有任何血脉联系，这算是最后的饯别礼。”

殷茗递过去一个东西，这是之前徐锦书早就交给她的，让她在大婚结束之后交给徐之海。

“徐瑾言，该走了。”

殷茗走过去，徐瑾言点了点头，随后在空地上化成巨鸟，带着徐瑾言离开。

“皇上，锦书原是凤族始祖，我们只是来帮她度过此次劫难，却没想到成了这样的结局。

永王原身便是龙族的睚眦殿下，此去凡身怕是也保不住了，你便是对外宣称他死了。

至于国师和圣女之位，你若是想留着便留着，不想留，便取消这一位置便是。只要用那种方法，我和徐锦书都能收到你的消息。下一任皇帝选的时候，再通知我来签订契约。不管如何，走了这一遭，我们照样也是会同当初契约说的那样，庇佑你大黎。”

慕华最后交代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他们原先是打算在这个界面逐渐以凡身老去，在合适的时候将位置传给其他人。

只不过今日没想到会这样超出意料之外，徐锦书也是直接失控。

他们当着这群人的面暴露神兽的身份，倒也是另外一方面给他们一些安慰。

毕竟大黎有这样一些人曾经存在过，他们也见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以前国师的存在，便是给他们一种安定的感觉，实际上他并不会插手大黎的太多事，如今没有了国师和圣女，自然还是要让他们心中有信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