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妖皇陛下啊。”

那个侍女看见鹿灵，却是一点都不意外，鹿灵身为妖君，有自己负责的地方，忙的很，但是她却是有闲心关注鹿灵的。

何况鹿灵这么大的一个目标，妖界四大妖君之一，她就算不注意都很难。

“我是说你去哪了，没想到来这昏天暗地的鬼界了，也算是主人有眼光，你这等人，做探子最适合不过了，向来喜欢挑拨人心。”

鹿灵见到侍女得意的模样，特别想打她，只不过碍于苏子凡，好歹她现在名义上是苏子凡的侍女，鹿灵在这鬼界动手也不太好。

“鹿灵妖君这话就言重了，身为天赋为梦魇之力，还能控制别人情绪的妖君大人，论挑拨人心，在下怎么比得过鹿灵大人呢。”

那个侍女在鬼界混迹多年，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怒之色都显于形，无论鹿灵怎么说，她都是一副笑脸，像极了一个好侍女的模样。

“哎呦喂，你如今是鬼界之人，这句大人还是不敢当，你还是称本君鹿灵妖君。”

鹿灵也是和以前有很多区别，不过她明里暗里都在讽刺侍女。

在她们受过的训练里，最高的命令便是郗辰这个妖皇的命令，身为妖界人，就连死，魂魄也只能留在妖界，不去鬼界轮回。

但是这个侍女自从答应来鬼界做探子的那一天去，便是违背了自己的这个誓言，已经算不得是一个妖族了。

侍女她不是天生鬼族，化为鬼族之后也会被其他人排斥。

这个侍女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在鬼界杼尘身边那么多年不被发现，还深得天生鬼族的信任，也是有自己的一番能力。

鹿灵本来也不想拿这件事情说事，她也算觉得侍女很不容易了，只不过见到侍女这张脸，她就忍不住她的这张嘴，忍不住说她两句。

“你！”

果然，侍女已经保持不了原来那副笑颜了，这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虽然当初是她自愿放弃妖族的身份，来到鬼界成为一个探子，但是那也是因为她想要为郗辰尽自己的一份力，呆在妖族，除了作为一个普通的战士战死，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来到鬼族，她的作用就多得多了，所以在上次妖界选人的时候，她才自告奋勇，来到这里。

这些年，她受了不少的苦，才有了现在这一番势力和人脉，但是想到是为郗辰办事，她便一点都不觉得苦了。

就是这次郗辰主动找她，让她去做新任鬼界的侍女，而且不需要她提供消息了，只需要她全身心的辅佐信任鬼帝，她也没有拒绝。

毕竟这是她的妖皇陛下亲自给她下达的命令啊，她怎么可能拒绝。

“鹿灵，小九，你们在说些什么？”

苏子凡有些诧异，他知道自己这个侍女原来是来自妖界，两人寒暄两句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现在看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的样子，苏子凡这才赶紧出来制止，以免她们在这里大打出手。

见到苏子凡出来，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很正常，又一句话不说了。

直到苏子凡转身进了大殿，鹿灵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