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木深却是不温不火,端起案桌上备好的茶盏,端了起来,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表姐,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闻言,白木深刚刚入口的茶,差一点没喷出来,心底想着,“表姐!嘴巴还真是天,我们有那么亲近吗?”
白莲花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当自己说完话后,便看出,白木深视乎有些不对劲,很快便转移话题。
当白莲花一家人刚刚来到厅堂内,便看到了三个大箱子,用脚后跟想,也知道,白木深此次前来,是做什么的了。
“表姐,这几个箱子是?”
白莲花明知故问,有意将话题转移到了箱子上。
见招拆招,白木深也不想与这些人多说无用的。
缓缓起身,白木深走到了箱子前。
“这是国公府下的聘礼,也请叔叔,婶子看一下。”
白木深没有理会白莲花,而是直言说起。
白莲花见碰了灰,便没有在说什么。
随后,白莲花趁着白木深不注意,试了个眼色给自己的父亲。
“咳咳”
白父咳了两声,随后,走向了白木深身边,眸光却看想了看三个箱子。
“这国公府就是大手笔,足足三大箱子,真是拿我莲花上心呢,而且,还是有国公府四奶奶,我的外甥女亲自前来,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闻言,白木深岂不知,白父话中之意,心底想着,“还真是巧言令色,还真拿自己当什么!外甥女,你也配当我的叔叔么!”
虽说,白木深一百个不想去搭理这父女二人但是,心中的想法,还是不能说,今个儿,毕竟是已李家四奶奶的身份前来,所以,很多话也只好咽了回去。
白木深并未言语,而是赔了个笑脸。
可是,白父却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竟然说起个没完。
“好外甥女,这聘礼,叔叔我就收下了,也有劳深儿了。”
闻言,白莲花在旁跟着应承起来。
“是呀,真是有劳表姐了,表妹我真是过意不去呢。”
“我了个去,还真不见外啊!老娘不怼你你几句,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本想忍忍就算了的白木深,听见白父在哪嘚嘚个不停也就罢了,白莲花你算什么东西,还想中间插言,白木深在也忍不下去了。
殊不知,白木深并不是傻子,就在她也三奶奶姜彩儿闲聊之际,从姜彩儿的口中套出了话。
想着姜彩儿的话,白木深便很不客气的说起。
“叔叔,怕是多想了,纳妾的,这些原本并非是聘礼,不过,念在城春对莲花妹妹钟情,外加国公府要脸面,这些也就不以为常,这三大箱子不过是纳妾之资,还望各位不要多想才是。”
语落,白木深心中暗笑,“有些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本姑奶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说罢,白木深自顾自地回到了座位上,再次端起了茶盏,喝起了茶。
殊不知,白木深这一番话一出,成功地打了白莲花妇女二人的的脸。
而且,还是很响亮的那种,那叫一个“疼”啊!
这一下,可就尴尬了,白莲花父女二人,被白木深说的是哑口无言,二人的脸色更是通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