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李城茂那痛苦的呻吟声。
“好疼啊,我的腿,我的腿……”
与此同时,缠在一起的白木深与姜彩儿,瞬间不在有任何动作,如同两个木头人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是,眸光双双落在倒地的李城茂身上。
须臾,白木深这才缓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又惹祸了!”
只见,此时此刻,白木深的脸,如同白纸一般,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同样,一旁的姜彩儿,更是傻了眼,虽说,她拿刀子是想杀了李城茂,可是,话说回来,也不过是想吓一吓李城茂,万万没想到事,这么一闹,刀子竟好似不死地扎在了李城茂的腿上。
好在,没有扎在要害,不然,姜彩儿怕是的后悔死。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李城茂玩世不恭,但是,儿这夫妻二人之间,感情还是有的。
姜彩儿顾不上一旁俏脸白如纸的白木深,猛地快步跑到了李城茂跌倒的位置,担心地询问起状况。
“夫君,怎么样,伤的厉害吗,我不是真有心要杀你,我就是气不过,想吓一吓你,可是不曾想,这刀子竟好死不死地冲着你就来了。”
姜彩儿此刻,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刚刚的怒气也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担心,和不忍。
须臾,白木深缓过了神,脸色也逐渐好转,可是,脑海里却是一万头羊在狂奔。
“这算哪门子事呀!好心来劝说,好心拦下那杀人的刀,结果,这刀子却是自己给飞了出去,还伤了人,我的天呐!”
白木深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更多的是,自己太爱管闲事了。
洗白太难了,怕是,越洗越黑吧!
一时之间,四奶奶白木深,刀杀三伯的事情,在俯里宣扬开了。
白木深在洗白的路上,怕是越走越远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后,白木深愁眉苦脸,嘟着个嘴巴,坐在案榻上,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洗白就这么难!
白木深一只手拖着腮,歪着个头,另一只手,则伸出一只手指,在茶盏中沾了一下,然后,在案榻上的小案桌上胡乱的划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八字不合吗?请大嫂子吃饭,成了毒杀长嫂,劝三嫂两口子,却成了刀杀三哥,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思来想去,白木深觉得整个脑子都大了,只见,她双手抱头,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苍天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一个不小心,穿越来的,至于这么对我吗?”
疯掉了,白木深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这一切,对她来说,太难了,在这深宅大院内,她为人可依靠,只能靠着自己。
可是,世事无常,似乎一切都在和她作对,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顺意。
须臾,狂躁的情绪,慢慢消缓。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一定还有法子,我不能屈服,一定还有办法的。”
白木深自言自语着,一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须臾,白木深那明亮的眸子一闪,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浮现在了脸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