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莲花满脸委屈,依依不舍地道:“好吧,为了不惹太夫人生气,那你便去吧,莲儿知道,你也为难,放心吧,我不会生太夫人的气。”
须臾,安抚好白莲花,李城春再次起身走向门口,推开房门,管事婆子依旧直直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等着李城春。
踏出房门,李城春将房门关好,便与管事婆子出了白莲花的院子。
揽月居,院子大门紧闭,管事婆子上前,双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开,随后站在边上,“四爷,您进去吧,奴婢这就回太夫人,四爷已经到揽月居了。”
闻言,李城春点了点头,迈开步伐踏进了院内,管事婆子随后将院门关好,这才离去。
虽说已经入夜,但是,揽月的院子内还是很明亮的,李城春迈着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白木深的房间。
然而,就在李城春走到房门前后,竟听见房内传出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出于好奇,李城春便趴在门前,侧耳细听起来。
须臾,李城春便又听见房内的白木深说道:“秀巧,你真是笨死了,教了你好一会子了,居然还这么笨。”
白木深语落,随后便听见秀巧说道:“我的四奶奶,奴婢那玩过这些呀,奴婢现在能学个一二已经不错啦。”
听着房内主仆二人的对话,李城春听得是云里雾里,心里琢磨着,“这二人在说什么?学什么?”
出于好奇心作怪,李城春也不在继续趴门缝,随后,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竟出现在了李城春的面前,只见,白木深蹲在椅子上,秀巧则是坐在白木深的对面,两人竟在案桌上打起了牌九。
此刻,白木深整玩的起兴,两只袖子卷了上去,一只手握着手中的牌九,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扒拉着案桌上的牌,另一边,看着秀巧说道:“看到没,这副牌应该这么打,这样,就会通杀。”
坐在对面的秀巧,听了白木深的话,仔细的看着,学着,“哇,还是四奶奶厉害,奴婢怕是要学个个把年,才能有四奶奶的牌艺呢。”
此时,李城春已经站在了边上,白木深因玩的起兴,并没注意到李城春,李城春看着白木深的牌,心中不禁赞叹,“没想到,白木深的牌艺竟然这么厉害。”
心中想着,李城春不自觉地在一旁竟排起了手赞叹,“白木深,没想到你还会牌九,手段居然还这么厉害,来来来,算我一个,我来和你切磋切磋。”
牌九,对于女人,会玩的是少之极少,对于男人,那便是家常便饭,然而,对于李城春这样的公子爷,更是喜爱至极,李城春眼见白木深牌艺出众,自然是手痒痒想玩上几把。
原本玩的起兴的白木深与秀巧,突然听见李城春的话后,房内顿时安静了片刻,须臾,白木深眨巴着她拿黝黑明亮的眸子瞧了瞧李城春道:“想玩呀?可以,但是,可不能像我和秀巧这样玩,秀巧是不会玩牌,我在教她,想来你对牌九一定不陌生,如果你玩的话,我们就要论输赢的。”
另一边,秀巧见李城春到来,立刻起身,对着李城春行了个礼道:“四,四爷,您怎么来了,奴婢这就给您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