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莲花被禁足,每天只能在自己的院子内,房间内,白莲花坐在案榻上,几日为出门,白莲花很是恼火,想着这一次被暗算白木深不成,自己却被禁足,越想越气。
只见,白莲花坐在案榻上,看着丫头送过来的新鲜水果,可是,却毫无胃口,白莲花手中拿着一串葡萄,坐看看,右瞧瞧,愣是没吃,随口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一定要想个办法解了这禁足,不能让白木深称心得意。”
想着想着,白莲花便心生一计,随后,白莲花便突然“哎呀”了一声,然后,便将手中的葡萄仍在了地上,须臾,伺候的丫头闻声便进入了房内,然而,在丫头进入房内的那一刻,白莲花看准时机,便又将小案桌上的果盘推在了地上,“啪”清脆的响声过后,盘子细分五裂地碎在了地上。
随后,白莲花便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叫道:“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快,快去找郎中。”
闻言,丫头有些束手难测,先是将白莲花扶好躺下,便急切地问道:“姨奶奶,奴婢这就给您去请郎中。”
语落,丫头转身便要离去,不料,却被白莲花拽住,随后白莲花道:“去,去请平日里给我请脉的周郎中。”
闻言,丫头点了点头,白莲花谎称肚子痛,丫头也不敢耽搁,毕竟,白莲花腹中怀的是国公府的骨肉,身为下人,岂敢误了事,只见,那丫头便快步跑出了房,按照白莲花所言,去请周郎中。
白莲花眼瞧着丫头出去了,按照自己所说去做,心里很是满意,然后,便起了身,不在继续装病。
白莲花怀孕一事,只有白莲花本人最为清楚,当初,为了能够得到李城春,白莲花暗地里下了迷药,随后,自己将衣裳脱去,与李城春双双躺在了躺床,白莲花特意搞出自己与李城春圆过房的假象,就这样,当李城春醒来之时,误认为与白莲花圆房了,又由于白莲花变现的温文尔雅,这才让李城春对白莲花这般痴迷,以至于纳白莲花为妾。
须臾,丫头按照白莲花的吩咐,很快便找来了周郎中,白莲花见郎中到来,继续装出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另一边,丫头见主子痛得厉害,生怕肚子里的胎儿会有何不测,便去禀告了谭氏。
另一边,周郎中来后,便为白莲花诊脉,然而,这一诊脉不要紧,周郎中便诊断出,白莲花并未怀有身孕,而且,身子一切都很正常,并无其它症状。
殊不知,这一切白莲花最是明白,自己并无不适,只见,周郎中脸色暗沉,慢慢地将为白莲花诊脉的手缓缓抽了回来,随后,小心翼翼地道:“姨奶奶,您,您的身子病无恙,也没有丫头所说的怀孕之状。”
闻言,白莲花见丫头已经再次离开,便缓缓坐起了身道:“周郎中,我是否有孕在身,还不是您周郎中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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